闻得此言,年轻男子不免有些动摇,掀开车帘不知跟祖父说了什么,而后才将老人家扶下马车,缓缓进到私馆中。
虽然是素心堂的人将祖孙俩拒之门外,但这会儿被颜如玉截了胡,学徒心里直发堵,转身回了医馆,走到煦容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师傅,方才有病患想要请您看诊,但您实在分身乏术,几位坐馆的大夫也忙的不行,我便将人拦在门外,没让他们俩进来,哪想到竟被颜如玉的丫鬟带走了。”
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木椅上,他打着赤膊,身上插着细如牛毛的银针,摇头低笑,“若本王没记错的话,颜如玉是楚夫人名下的产业,根本不是什么医馆,今日竟将病患引入其中,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煦容清秀美丽的脸上露出几分苦意,压低了声音道,“王爷有所不知,自打素心堂开张后,楚夫人便心存不满,民女猜想她应当是请了坐诊的大夫,打算与素心堂一争短长呢。”
嘴上这么说,煦容心底却万分得意,她对自己的医术极有信心,任凭薛素使出浑身解数,也不可能动摇医馆的地位。
眼前的中年男子是镇南王,虽非皇族,但身份却无比高贵,出手也万分大方,这位常年生活在云南,那处瘴气略重,体内积聚了不少湿气与毒素,每逢阴天下雨浑身筋肉便会产生痛意,本身也不习惯京城的气候,这才赶过来让煦容诊治。
银针刺在穴位上,带来阵阵热意,浑身经络好似都通畅不少。
“煦容医女,本王从未见过楚夫人,要是她胆敢欺辱到你头上,本王会替你做主的。”男子出言保证。
眼底涌起浓浓喜意,煦容甭提有多高兴了,她无比严肃。
吴老站起身,冲着薛素作揖,后者吓了一跳,赶忙侧过身子,不敢生受这一礼,“您不必如此,不过是举手之劳,实在不必放在心上,毕竟开方配药的是闫大夫,我可不敢冒领功劳。”
闫濯将吴老按回炕上,几步走到女人跟前,低声道,“侯府还有不少闲置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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