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
夏钰明呆愣愣的,嗓子钝钝的痛。惨白的日光灯将这个冷冰冰房子里的一切照的无所遁形,原本站着父母与“表舅”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三个纸片裁剪出来的人形。
窗户外面的天色也变得暗了,对面的高楼一片黑,没有灯亮着。
他刚才因为被“捉奸在床”方寸大乱,回想起来,他的父母确实很反常。
他爸妈在外人面前永远乐得扮演开明的慈父慈母的样子,尤其是在亲戚面前,严格遵守着家丑不可外扬的规则,绝对不可能在外人面前为难他。他当时只以为他父母气疯了,却没想到这所谓的父母居然是假的。
夏钰明在今天之前都是一个半无神论者,从小过着跟怪力乱神毫无关系的生活,不过一个早上的经历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
甚至说是半无神论者也不太准确,他其实是不信的,只是心里总存着几分敬畏,碰上些忌讳会遵守。
浑浑噩噩地走到厨房的灶台边上开了火,夏钰明像是在一场过分真实的噩梦里,脑子转十分混乱。把纸人往里面一丢,橘蓝色的火焰在接触到纸人的一瞬忽然升了起来,颜色变成了诡异的绿。
绿焰蹿到眼皮子底下一晃,逼得他后退了好几步,又缩回到了原来的大小,几秒钟以后变成了最初的颜色。
关了火,一切如初,灶台上没有什么东西被烧成灰烬的痕迹。
这样一闹,夏钰明倒像是突然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动作迅速地跑到房间里拿起床头在充电的手机给爸妈打了电话。
那个来历不明的奇男子睡在床上,眼睛闭得很紧,从来没醒过一样,呼吸均匀。
经历过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对这个男人心里也不免产生点戒备,毕竟这人出现的蹊跷。可这人要对他做什么早该下手了,而且他还救了他,现在的情况下,除了相信这个人,他别无他选。
夏钰明看了看躺在床上睡觉的人,稍微安定了一点。
电话打了两遍都被挂掉了,还好在打第三遍的时候他爸终于接起来了,一接就大着嗓门儿不耐烦地说,“大清早的知不知道什么叫礼貌,现在六点钟都不到打电话来干嘛?”
“爸……爸……”
夏钰明听到他爸的大嗓门儿,喉咙哑了一样,一连串的句子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他眼眶发酸茫然地说了几个无声的字,整个人退了好几步腿一软跌坐到了床上。
“快说。”他爸在电话那边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他本来耐心就少,更何况是现在。
夏钰明又尝试着说了几个字,可喉咙痛的不行,发不出声来。
他现在确实很乱,但这种程度的混乱还不至于让他到话都说不出站都站不住。
夏钰明张着嘴,焦急与恐惧又一点一点攀上来。
正在这个时候,身后睡着的人动了动,伸出手沿着他的脊椎摸了两下,喉咙好像忽然通了,夏钰明发出一个声音。
“没事我挂了。”
“别,我妈家守着的东西出来了。”
夏钰明听到他爸说要挂,慌慌张张地把重点说了出来。
果然,他说出这话以后那边就安静了下来,过了几秒,他妈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身后摸着他脊背的那只手在衣服外面摸了几下扯开了他衣襟的下摆,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幸好那只手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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