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您准备好了热水,您要不要沐浴一下?”
我顿时没了心情,悻悻然地放开钟伯琛,搓了搓自己脖颈上的泥球:“好。不必伺候着,本王自己洗。”
确实该洗个澡了。我在刑场上表演了“沾衣十八跌”,来回骨碌蹭了一身的灰尘。若不是实在饿得慌,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当是跳进浴桶里涮涮。
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扭头看向钟伯琛:“我去沐个浴,你稍微等会儿?”
他的目光完全滞在了我身上,小声嗯了一下算作回应。
我忽然心生一计,凑近钟伯琛细声细气地问道:“丞相大人近日甚是辛苦,不如,一起?”
我想我这应当算是“美人计”,豁出去一张老脸把这要跑偏的丞相往回勾搭勾搭。虽然我跟‘美人’二字不沾边,但如同老婆饼里没老婆,夫妻肺片里没夫妻一样,麻婆豆腐里没麻婆一样,凡是不能只看表面,还得讲究个“内涵”。正所谓投其所好,钟大丞相就好这口,否则也不会行差踏错地爬了本王的榻。
果不其然,钟伯琛的眼睛瞬间大了一倍,神情之绪瞬间消散了。我恍然大悟,低笑出声:“原来我只是想你了。”
说是罚你,结果难捱的是我自己。亏大了。
钟伯琛贪恋地用脸蹭着我的脖颈,沉着嗓子问道:“小五。你还爱我吗?”
“废话。”我扭头白了他一眼:“不然我为何坐在你怀里?摄政王堕落成勾栏女子了?”
钟伯琛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放在了我身前,顺着我的胸膛一路游离向下。我察觉到身后的他好像起了反应,慌忙一把攥住他那跑到我肚皮上的手:“别不得体。”
“你说过的,你我之间不谈得体。”钟伯琛的侧脸红到发亮,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不安分的小兄弟,叹了口气:“不洗了。走,上炕!”
那晚好像格外漫长。随风潜入夜的不止有无声的细雨,还有他磨人的喘息。我再一次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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