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遮遮掩掩呢,还找大家都不在的机会幽会。最可恨的是还在我的面前惺惺作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始终不让我跨越雷池一步。我开始从内心鄙视这个女人,想到她的虚伪就让我反胃,别说碰她,哪怕是多看她一眼,我也会觉得恶心。
我提了包,当她不存在一样,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我电话给西哥,问阿丽好点没有。西哥是个不会记仇的人,何况还是我。他笑笑道,好了好了,就是输点血,没有什么大事,这下终于放心了。对了,我刚从公司出来,等下去接她出院,你要一起吗?我说行啊,没问题,待会儿我打个电话给阿勇,让他帮我把公司桌上几个文件处理一下好了。
医院门口见到西哥的时候,他正精神抖擞的抱着两大束鲜花在等我。一见面,西哥就朝我东瞅瞅,西瞅瞅,然后后退一步对我说,怎么搞的,是没睡醒呢,还是哭得厉害,眼睛肿得跟高老庄馒头似的。我打了几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说,都不是,是睡的太多了。我没有把萧然的事情告诉西哥,觉得这个事情让我很没有颜面,实在是说不出口。我问西哥,怎么突然买这么大两束鲜花,这不是你的风格啊。西哥不好意思笑笑,说你忘了阿丽那封信啊,怎么说也是人家一个心愿,何况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我说你这是在玩火,每人一束黑玫瑰,这算什么嘛。西哥鼓了鼓眼睛,那怎么办?送阿丽不送吧,洋子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不舒服。送洋子不送阿丽吧,这样更不妥,万一再气出个高血压来,我西哥就是拼命一辈子也是白折腾。说实话,有时候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想了想,真要说对不起那个女人,那肯定是我妈。工作后自己赚的几个鸟钱全部花在其他女人身上了,要是人人都学我,那银行都关门了。我笑笑道,总算良心发现了啊,其实我也一样,就给老妈给过两次钱,结果硬是让老妈退回来了,唉,真他妈作孽。
我和西哥到病房的时候,洋子和阿丽正在小声的说话。阿丽脸色好了很多,人也显得比较精神。说女人是水做的的确不错,当西哥把一束黑玫瑰送到阿丽的手里时,阿丽开始小声的抽泣,说差点看不到西哥你了。西哥解嘲道,我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送花,以前一直认为送一束玫瑰还不如买个老母鸡两个人炖汤喝实在。西哥将另外一束黑玫瑰交到洋子的手里,洋子很开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将花抱在胸前,对西哥说谢谢,并说希望每天都能收到西哥的玫瑰。西哥学着洋子生硬的普通话说道,洋子,每天送玫瑰的话,寿司就没得吃的干活,你的明白?洋子含笑点了点头。
阿丽的自杀未遂,对她来说是获得了新的生命,既然不是悲剧,那么对她来说就是人生新的。她应该庆幸她的鲜血没有为她所说的卑微的爱情而流,毕竟那样是太不值得。我心里想,西哥送她玫瑰是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只是了了阿丽的一个心愿。爱情就是这样,永远是一个互动的游戏,一厢情愿最好的结果就是做好朋友,如果强求做恋人,最终非但恋人作不成,还可能成为仇人。后来我终于明白了西哥的用意,她送花给阿丽的同时也送花给洋子,是间接告诉了阿丽他的选择。我想阿丽也应该明白了西哥的意思,所以她接过西哥手中黑色玫瑰的同时,也朝洋子微微一笑,说了一声谢谢。
我为了避免见到萧然的尴尬,所以电话给小珍,说最近就不住她那边,确实也该回自己家看看了。小珍问要不要她过来陪我,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最近手头有个重要项目正在谈,等两天再说。
疯子终于出差回来了,他这次很敬业,下了飞机就打了个电话给我,一听我说在公司,就让我别走,说有重要的事情给我说。我说能不能先透漏点风声,疯子压低嗓门说,旁边有领导在,不太方便,不过与你没关,估计阿勇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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