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不禁开怀大笑,说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我倒是听到过,但是板都不板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到。她也笑笑,说那是当然,这个说法就是我发明的。我说你还这么年轻,就没有想过换个工作环境?她说不但想过,还试过,去餐厅当服务员,干了两天就累的受不了,一个月工资只够交房租,所以还是回来了。我说你和彤彤的经历倒是蛮像的,可惜现在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吹雪叹了口气道,其实彤彤来上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有点惊讶,从来没有听彤彤和我说起过,所以张大了耳朵听吹雪说,生怕漏了什么。彤彤来上海是想找一个人,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听吹雪这么说,我心里一动,难道彤彤真的就是幼儿园的那个彤彤,来上海就是为了找我吗,但好像感觉这不太实际。我示意吹雪继续说下去,帮她点燃第三支香烟。吹雪道,彤彤来上海好像是要找她的一个表妹,听她偶尔提过,那个表妹很小时候父母离异后就跟着一个远方亲戚来到了上海,然后就失去了联系。后来经过彤彤的多年的打听,总算拿到了她表妹在上海的住址,所以就来上海找她,但是住址是找到了,可一直没有人,而且周围邻居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我掐熄手中的烟头,对吹雪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彤彤来上海是为了找她的表妹,她倒是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个事情。吹雪瞟了我一眼道,那当然,你们男人是兄弟就要抗过枪,嫖过娼。我们女人他妈的也一样,是姐妹就要分过赃,共过娼。你们认识才多久,她凭什么就把老底掏给你。我汗颜道,那是,那是。
聊完天,已经是凌晨四点的样子,我不好意思对吹雪说,今晚是没办法了,只有在你这儿将就一宿了,你不介意吧?吹雪一边修指甲,一边对我说,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罗嗦,你进门时候我就说随便了,怎么耳朵比兔子还长。我想了想,又对吹雪道,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就让她多住几天,我去帮她找房子,找到房子就马上搬出去,你这边我帮你分摊点房租,你看如何?吹雪一脸不屑的神情道,你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钱我不缺,缺的就是朋友。我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那你今晚赚大了,一下多了两个朋友,而且还有一个是国际友人。吹雪一脸迷惑的看着我,不解我的用意。我指着洋子对她说,她从日本来中国留学的,读中文系。小日本?吹雪一下惊叫出声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让吹雪不要那么激动,说民族仇恨不能让个人来承担。吹雪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的说,太好了,我最喜欢日本漫画了。听吹雪这么说,我心里一咯噔,他妈的吹雪这丫头还真的欠扁。
后面的日子,我尽力帮洋子找房子,但是不是房子太差我看不上,就是房子太贵看不上我,所以事情一直搁置了。还好吹雪和洋子有共同语言,而且她们两个的上班时间正好一个晚上,一个白天,也不冲突,所以几个礼拜下来也相安无事,最后我也就懒得再操那份闲心,直接每个月给吹雪一半房租就得了。这样也好,让我和萧然多了更多相处的机会,除了上班,两个人几乎就粘在一起,就在萧然的住处和疯子浩浩她们比恶心,比肉麻。
西哥是把我当臭狗屎了,以前没闹翻的时候还经常发发黄色短信给我,现在除了隔几天会收到那条骚扰短信‘寂寞的时候想我吗,我一直在想你。陪聊,包月20元,回复有效。’之外,就是天气预报之类的。我很想给西哥打个电话,但是又觉得无从说起,何况面子上也觉得有点挂不住,所以就一直没有动这个干戈。人就是这样,一辈子有时候就为了个面子活着,其实越是这样,心里就越不塌实,活得越窝囊。我不知道西哥有没有经常想到我,但是我却是经常想起他,一直猜想他和阿丽是不是过得很幸福,毕竟我觉得自己欠他的太多,尤其是洋子这件事情,让我心里一直内疚。
难得过了一段平静如水的日子,着实让我感到了平淡生活的幸福,原来人们常说的平平淡淡才是真确实是有道理的。自从彤彤手机停机后,我也偶尔也打过几次,但是始终还是停机的回复。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彤彤了,结果没有想到世界还是如此的小,在一次请客户的腐败活动中,又听到了她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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