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鱼敲。
吃完饭,浩浩和萧然两个去洗碗,我和疯子躺在沙发上抽烟。疯子道,阿勇最近过的不是很好,你知道吗?我摇摇头道,好久没和阿勇联系了,他也没联系我,还是两三个月前打过他电话,好像手机号码也换了,后来事情一多,也就没顾的上,现在想起来心里真过不去。疯子叹了口气道,阿勇这个人啊,就是面子看得太重,他一直不联系我们,是因为现在混得不太好。我是通过下面代理商问他那个彤彤的情况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自从阿勇离开公司后,一直高不成,低不就,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整天浑浑噩噩度日。开始一个月,彤彤还能忍受,日子一长,谁受得了,所以阿勇和她之间摩擦也就越来越多。就上个月的事,彤彤和一个台湾客户跑了,唉,当初我就劝过阿勇,让他改放弃的就放弃,他就是不听。听疯子这么一说,我不由得火冒三丈,拍桌子骂道,那个女人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忘恩负义的东西,亏得她刚来上海时我们千方百计的帮她找工作,如今好了,过河拆桥,千万别让老子碰到她,不然有她好看的。疯子鄙夷笑道,当初她来上海的时候,一起吃饭那当儿你说过她不好吗?我看你一双贼眼睛老盯人家胸脯看,喝的口水比啤酒还要多,现在倒知道义愤填膺了是吧?我双手用力抹了抹脸,然后神情凝重道,欢场女子看来确实靠不住,始终难改惟利是图的本性啊。当下最关键的是以后怎么办,我们总得帮帮阿勇吧。疯子道,当然要帮,能共甘甜不能共患难那还是兄弟吗,当初阿勇当领导的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哪次忘了我们俩?听说阿勇正在筹备一个红茶坊,手头资金比较紧张,要不我们几个先凑点。我有点吃惊,问疯子道,自动化不搞啦,怎么搞红茶坊去了,这跨行业也跨得离谱了点吧。疯子道,行行出状元,自己当个小老板总比跟别人打工强,至少不用受气吧。我点点头道,那是,开个红茶坊也好,以后叫上西哥,我们四个正好一桌。疯子笑道,你那个西哥,成天忙着打炮,有空打麻将才怪了。
睡觉前,萧然穿着一件新的hellokity睡衣在我面前像个蝴蝶一样晃来晃去,问我这件睡衣好不好看。我对她道,你睡衣都有七八件了,还花这冤枉钱,买个盗版的不就行了,至少便宜十倍。萧然被我泼了冷水,有点不开心,朝我道,又不花你的钱,你心疼什么啊,我就不习惯买盗版的,被人知道多难堪啊。我一听她这么说,也来气道,我买一堆的盗版光盘就名正言顺的摆家里,还生怕别人不知道是盗版,多经济实惠,这说明我有头脑!你买个睡衣有谁会知道是盗版,买个质量好的国产品牌不是一样穿啊,你去问问你周围的同学,看看有没有一年就两套衣服换来换去的,多的是了。知道你有钱,你是大小姐嘛,我贫农出身,从小节约惯了,行了吧?连珠炮一样放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心里舒服好多,说心里话,我就看不惯萧然这点小资思想,穿个衣服讲品牌,吃个饭也要讲档次,早餐非得吃个汉堡才安逸,其实在国外不就是个垃圾食品吗,偏偏到了中国就是有人拿它当宝贝。
萧然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我道,你是怎么啦,感觉对我不像以前好了,以前我说什么你都顺着我的,现在总是看我不顺眼。听她这么一说,我心又软了,是啊,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老要找歪理和一个小女子过不去呢,也许是我最近心里比较烦躁,所以无意识就迁怒到她。是啊,她爱小资就小资,这是她的权力,又犯着我什么呢。我走到萧然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早点睡吧。萧然趴在我肩膀上,幽幽对我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是不是现在开始厌烦我了。
我没有回答她,我在想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真的变了,变得满腹牢骚,喋喋不休。太多的事情和变故让我疲于应付,迷惑,彷徨,猜忌,一系列神经质的病态心理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仿佛深陷牢笼一般感到恐惧和绝望。
周五的时候,我约了西哥下班后到他家小区附近的川妹子餐馆吃饭,迫不得已,趁阿丽还没有改变主意,死活也要劝服他献出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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