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玉朗笑笑:“思翼,你将我们两个当成男人很正常,为何还吞吞吐吐?”
刘思翼说:“好,我说。玉朗,我有个不情之请。如你觉得唐突,那也就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玉朗不由一愣:“你说。”
“我们能不能做个男人与男人那样的朋友?”刘思翼坚毅地瞧着玉朗。
“你是说你将我当作男人,我将你也当作男人,纯哥们朋友?”玉朗疑惑地瞧着思翼,心想:两人都是文艺青年,有着诸多共同语言,做朋友当然是好的;但思翼bb一族,这可让人难以接受。
思翼:“是的。”
玉朗:“你确信你心中没有任何障碍?”
“没有……,嗯……,可能”思翼有些犹豫,“可能,不知道……”
玉朗笑道:“那这纯哥们男朋友之事缓议。我说过,我可是灰常灰常灰常正常的男人。”
“没什么,玉朗,没什么。”思翼抬头望着夜幕降临的天空,口中如此说,却是灰心得很。心想:玉朗人中豪杰,古道热肠,其儒侠风范委实令人感佩,本有意结交——正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鲁迅全集9)——却有这种无来由的魔障。婆婆爷爷已经去世,生前都很后悔将自己以女儿养大,父母现在对此也焦虑万分;然而,从小到大自己都是男儿身女儿心,是一种自然状态了,一直以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而想着要加以改变——其细节越细——就越感到难受;但随着年龄长大,随着跨入社会,种种不好就接踪而来。不过,纵然有诸多不好,那又如何,这又不是普通的喜好可以交来换去——难道这种事还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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