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玉朗,老生常谈,‘一个人做点善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善事’,而这并不需要你做一辈子;就其难度而言,充其量就在难与不难之间。既然要与人为善,当然要多加礼让。”
玉朗:“恕我直言,你说来如此慷慨激昂,令人肃然起敬;但是——打个不那么靠谱的比喻,你会不会是那种官僚作风,对别人讲马列主义,对自己讲自由主义呢?”
思翼:“也难怪玉朗会有如此问话——当今社会这种人如过江之鲫。 ‘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 。我刘思翼论武功不及玉朗万一,一身风骨却不敢自谦。”
玉朗笑道:“你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
思翼一怔,又呵呵一笑,说“玉朗这话虽然不伤大雅,但遣词立意就太走样了。”
玉朗说:“这个女孩你也认识。”
思翼又是一怔:“有这种事,谁啊?”
玉朗答:“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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