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极限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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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2/2)
可以这麽愚蠢,这样不算获得而是失去,失去自我。

    得到的人只有他……他得到她的人,却也会不断伤她的心……

    「晴如,晴如,你脚伤别跑……」他追出车外。

    脚伤很痛,心伤呢?

    他捉到她扶著,她却不领情的推开,「不要碰我。」她突然感到他的龌龊与厌恶。

    「我不碰你。」她突然的反常行为,让他紧张起来,深恐弄巧成拙产生误会,所以,他不敢再靠得太过去。

    她迳自拐著脚执拗的走在前方,韩佑言怎麽劝都没用。

    「我自己回去,你不要管我。」

    「可是这里离市区很远,我答应不碰你,我送你回去。」

    她突然很想哭,哭自己为何要让眼前这男人耍著玩。

    她越走越急,与其说要摆脱他的纠缠,不如说其实她只是使性的希望他明了她无法接受与他交往的见不得人身分。

    「啊……」走得太急,疼痛的脚步不听使唤又拐了一下,干嘛哩!脚也在这时候跟她作对吗?她只好忍痛停下脚步休息一会。

    听见她叫了一声韩佑言赶紧迎上前去,不安问:「脚又怎麽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用力推开他,想起那座位他老婆坐过无数次,她才不稀罕坐进去。

    两人因此在车辆稀少的夜间公路旁拉拉扯扯……

    他们身边陡然飞快的驶过几部重型机车,噗呼的吵杂引擎由远而近,像一阵风突然又远离。

    赫然间,她听见刚刚一连串驶过的机车,好像有部突然又绕回来,她再度不领情的推开韩佑言,说不定会有好心人愿意载她回市区。

    绕回来的机车突然停在她身边,骑士在安全帽里发出声音问:「你不是那个在seduce跳钢管的女生吗?」

    他突然提及问道,使她一惊,不确定身旁满脸焦虑的韩佑言是否有听见骑士的话,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在夜店跳舞的事。

    「你又怎麽了,他看起来不像坏人,可是你看起来好像有麻烦,要坐那辆拉风的名贵轿车,还是坐我这部遮不了风、避不了雨的机车。」他刚才骑过,发现路旁跟人拉扯的女子跛著脚,突然想到昨晚那件有趣的事,脑袋一转,赫然发觉刚才瞥见的脸孔跟昨晚那张还真像,他好奇的绕回来。

    曹晴如听出他好似就是昨天那名好心的骑士,仔细看机车车身,发现确实是那个看不见脸孔的男人,他似乎很善解人意……她当然要坐他的机车,绝对不能沦陷韩佑言的甜言蜜语,她才不屑去做人人发指的那种女人。

    即使那男人条件多优异……

    作家的话:

    ☆、07 男性特有的气味

    曹晴如佞一眼韩佑言,不管他怎想,她一股脑跨坐上狄臣的车,让韩佑言当下有点难堪。虽然他不清楚她到底认不认识眼前这名男子,但表面看上去他们确实不像陌生人,为使她不再负气走路更伤受伤的脚踝,他只好二话不说,沉住气让她坐上机车,再眼睁睁看他们离去。

    曹晴如一坐上车,狄臣即使坏的说:「我没带多馀的安全帽,等一下要是被警察拦下来,罚单你得付。」他两度英雄救美,可不想吃亏。

    付就付,难道这男人比她爱钱?「好啦,随便你。」她想不会那麽倒楣的,五百块?她跟弟弟两天的餐费,想想还真心疼。

    但是时间不早了她得回家睡觉养足精神,明早上班。要是真那麽倒楣就当车资好了。

    只是,狄臣一骑动机车加速,她差点跌个倒栽葱,在他背後她吓得杏眼圆瞠,心里不禁高呼:好歹也跟她说要捉哪边才坐得稳嘛!

    千钧一发之际她抱住他的腰际,才免於滚下车,他专注的骑车彷佛不知道她刚才差点掉下去,车速加速的奇快,眼前的景物像影子般倏忽飞过,瞬间曹晴如开始有点後悔,她满头长发凌空飞扬,要抱著他顾及生命安全,还得担心头发纠结护住,她就这样胆颤心惊的坐著特快号机车回到市区。

    她肯定,这辈子决不会再坐这男人的车第二次,也很怀疑她的心思是否被过快的车速震飞到九霄云外去,以至於他问她一些问题她都没听见,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恍惚惊恐中。

    他停下车,推上安全帽护罩,转过身问,因为他已经问好了几遍,她都没回答,只感觉她紧紧环抱他腰际,整个人趴在他背部动也不动,很像是睡著了。

    还是,被他男性特有的气味给迷昏了……哈哈哈……

    「喂,我问你,你住哪?再不说我将你丢警察局喔。」机车引擎吵杂,狄臣自顾自遐想笑著大声说,怕她又没听见。

    她终於吓回神,她断定,刚刚那时速起码一百以上,假如她没捉紧铁定被抛出去,在马路上滚三圈然後被後方来车辗毙……难道这男人不知道这种车速会死人的吗?

    狄臣拉长身子转头看见她原本柔顺的发丝,竟变成一头蓬乱散发,又看见她花容失色,脸色惨白,活像个鬼模样,忍不住噗嗤大笑:「你……住哪里?」

    实在太好笑了,他将头转回去不敢再看下去,怕笑破肚皮,他笑了一阵後,曹晴如才不高兴的,往他背部捶下去,大声咕哝说:「我要下车,吓死人了。」

    「呵呵呵……反正都上了我的夺命特快车,不差那麽一下下,我送你回去,不然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敢打包票,计程车司机看见都会落荒而逃,以为见鬼了,而且还是个跛脚的女鬼。」

    「你……」曹晴如气呼呼的又捶了满口胡诌,语味玩世不恭的狄臣几下,然後才想到似的赶紧伸手顺顺发丝,用指头一梳,才发觉竟然全部纠结一起,拉到前面看,微卷的发尾像毛线结成整球……夺命特快车……

    呜……她该说什麽?也是她自己上车的。

    「我住水源路……」她哭丧的说。

    「水源路?」他眼睛突然睁得斗大,因为水源路跟这里完全反方向,还有一大段路,根本是东跟西,他想起她已经是这副模样,待会下车那不就……

    噗……

    他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加油门後,他缓缓骑入快车道,这回他会骑慢点,因为,他也是很怕鬼的……

    呵呵呵……

    这女孩,明明很漂亮,为什麽被他遇见两次都这麽狼狈……

    太好笑了。

    作家的话:

    ☆、08 陪宿

    十天之後曹晴如脚伤痊愈,起水泡的地方也已完好如初,为了下个月安养院的帐单,今晚这场表演她非得将少赚的那三场补回来不可。

    小时候家境还不错时,她学了几年芭蕾,有基本的舞蹈底子,学起钢管舞毫不逊色。为了让今晚的演出更精湛,上班的时候她偷偷上网下载影片观摩,在心里默练彩排。她明白技巧性动作相对危险性高这些她做不来,但太过於枯燥乏味又无法激起观众的共鸣,她加以改良,她要的画面她会自己在脑海里先划一张蓝图,然後在表演时去尝试,虽然没有实际演练不知效果如何,可是她自己改编的舞,到目前反应都相当热烈。

    她看电脑萤幕上的女舞者随著音乐节奏攀爬而上,不费九毛二虎之力轻而易举攀至顶点,一阵手足舞蹈之後迅速单手放开,曼妙身躯微微後仰,单手握住钢管,单脚弓著勾著钢管,转了几圈顺著钢管螺旋状下滑,在到达地面那瞬间突然放开手,只剩单脚挂钩离地面几公分倒立,成功的结束表演。

    她目瞪口呆,皱起蛾眉感到不可思议,要是失败不就直接头壳撞地脑浆四溢……

    这太高难度了,她才不玩命。

    她看得死命摇头,拒绝这种玩法,才想退出电脑,身边扬起的声音却让她吓一跳。

    「在看什麽,看的这麽入神?」韩佑言不知何时笑容满面的走到她身边,她并没察觉,可能是太专注研究舞蹈动作跟技巧而忽略。

    她赶紧退出画面,回到公司的管理页面,幸好他没看见。

    「没在看什麽。」她摇头漾起微笑,连心虚的模样都很可人。

    趁无人注意,他悄悄的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她桌面上。「送你的生日礼物。」

    她盯著桌上物品,感到错愕又惊喜。生日?她早忘记自己还有这种日子。

    可是,生日礼物这种东西她不能接受!会送女人生日礼物的男人都是有所目的,遑论是有妇之夫。

    她拿起桌上看上去相当精美的小盒子,塞回去韩佑言口袋,毫不心动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她低声说,宛如怕办公室另一隅走动的人发觉他们并非在谈公事,她也不敢抬头。

    「送生日礼物哪需什麽功或禄的,你收下吧,我回办公室了。」韩佑言柔声说,再度拿出小盒子强硬的递入她手中,然後剑步离去,留下她傻愣愣的看著手心中那个乍看之下好似是贵重的礼物。

    她幽然抬头凝视眼前逐渐消失的背影一会,心中百感交陈,陷入动与不动心的灰色地带。排除他已婚的身分,她不否认韩佑言散发成熟男性丰采,而对她的温情与关注亦是她难以抗拒的诱惑,况且……况且,他多金而沉稳。

    她轻轻打开盒子,一开启即看见一颗光彩夺目的──钻石!霎时她双眼被耀眼光芒灼得有些心慌意乱,赶紧阖上盖子。难以置信。好大的一颗钻石项鍊,真是钻石吗?

    她来“群捷科技”当他秘书也只不过半年时间,半年即足够让他送她这麽贵重的礼物,然而接受这份礼物,是否也意味她必须接受他这种脱序的追求?

    她已经不记得上回收到生日礼物是几岁的时候,但却可以确定,韩佑言的这份礼物是她这辈子收过最贵重的礼物。

    韩佑言进办公室不久後又拨内线出来,想必她已看过他送的礼物,问说:「喜欢吗?挑很久,怕你不喜欢。」

    「韩总经理你非这样对我吗?我不知该说受宠若惊或是难以消受。」曹晴如为难说,内心不断交战,被如此爱慕著女人应该感到骄傲,可是她却开心不起来。

    「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

    「我……」她嗫嚅,担心说喜欢是陪宿的代价,但说不喜欢感觉又太虚伪,哪个女人不爱璀璨钻石,她只是凡夫俗女所以她也爱。半晌她呐呐说:「喜欢……谢谢韩总经理。」

    听见道谢之语,表示她接受,韩佑言放心将电话挂下。

    刚才走出去想将东西拿给她时,他犹豫一会,深恐她一再推辞,让他好不容易找到送礼契机,却连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作家的话:

    ☆、09 贴xiōng厮磨

    晚上,曹晴如早一个钟头到seduce,当她将机车骑进专用停车场,陡然看见探照灯柱子下的停车格,停放前两次对她伸出援手的那位男士的重型机车。

    她缓缓骑过,瞟一眼机车,重机车体比普通机车车身来得庞大,突兀的停在明显的地方,不想看见都难。

    找到车位将车停妥,她拿著背包走过那辆重机後方,又忍不住多看一眼。两次相遇,他都骑乘机车,戴著全罩式安全帽,她根本没机会看到他的脸孔,甚至知道他多高,身材挺拔还是弯腰驼背。

    他今天也来,由此可见他是seduce的常客,车在人应该也在。或许,她今天有机会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想到这令她怀起遐想空间,回想两次坐他的车,坐在後座的曹晴如都嗅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这香味不呛,反而有种吸引人想去多闻几回的气味,或者闻久也不腻的那种感觉。他应该是蛮有格调的男人。

    她没从後门,回想上次惊魂馀悸犹存,那条街已被她纳为治安禁区,能不走就避得远远的。

    推开店门,音响传来响亮高亢的歌声,驻唱男歌手神情投入的在舞台上唱著任贤齐那首脍炙人口的“对摺”,唱的不好也不算差水准适中。

    瞥一眼舞台她悄悄从pub边缘入内,星期三的晚上十一点多客人不少,几乎座无虚席,seduce的生意的确很好,名气、风评都不错。

    走过吧台,正要绕过去吧台後方,酒保眼尖看见叫住她,「曹晴如。」

    她停下来,纳闷的看著下巴蓄著小胡子的张至光,不忘微笑问:「什麽事?」他身材有点像任贤齐,高高瘦瘦的,只是看起来没那麽性格,有点娘娘腔,左耳垂带著圆形的耳环,曹晴如一度怀疑他是gay。

    「喂……」他瞧她未施胭脂的秀丽脸蛋几眼,有点吞吞吐吐,将手上摇杯里的黄色调酒倒到高脚杯後委婉的对她说:「老板在,我觉得你还是节制一点,能够的话尽量不要跟客人有太多互动,你也知道pub这种地方客人喝酒闹事多。」

    「喔。」她对张至光点点头,表示意会。要节制?她来之前,还想说今天卖力点多收点小费,看样子今晚不能让客人太high了。老板在,保住工作比较重要。

    在更衣室用了将近一个钟头化妆,眼睛画上眼线,贴上浓密的假睫毛感觉更有神,三层厚厚底妆她看自己,都感觉自己不像自己,很奇怪为何那个人却认得出来。

    看看时间,她又等了一会,歌声已经停止,待会dj会播放舞曲,那才是她节目真正的开始。

    赫然听见音乐开始,她穿著中空性感的舞衣走出安静的更衣室,跨上舞台,二十分钟後可以休息十分钟,只是这二十分钟不是专业舞者的她要从哪里开始表演起?

    她脑海那套舞蹈随著跃上舞台,音乐的感染她彷佛瞬间化成一只性感的小野猫,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妩媚动人,双眼变得妖娆勾魂,美丽如她,养眼的画面怎不让底下的男性垂涎三尺、血脉贲张。

    她首先性感的绕著钢管舞了一曲,其间有名男子忍不住冲动上台与她贴身跳舞,这名男士有那麽两把刷子,两人都换得激烈掌声,男士很绅士的舞完下台,她在他背後丢给他一个飞吻,感谢他帮她撑了五分钟场面。

    再舞了几分钟,她发现大家情绪都亢奋起来,舞台下热络气氛驱使,她提前下台, dj的舞曲变换的让人情绪沸腾,彷佛每个人都离开座位跟著音乐舞动起来。

    舞台下许多人主动靠过来跟她跳舞,甚至女生都有,可能是同性,她不自主的跟她抱起来贴xiōng热舞,厮磨一阵。

    又有个男性过来,她抛抛职业笑容,虽然她的工作是在台上跳舞给大家看,可是下台和客人互动也是挺新鲜热闹的。

    「啊……」她舞的正起劲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男子猛力拉过去,瞬间她感觉手臂被用力撕扯,痛了一下。整个人跌入那人厚实的怀里。

    「你要干嘛。」原本和她贴身跳舞的男子,见她突然被其他酒客拉走,不满的凑向前理论。

    把她拉走的男子用力的将她抱住,她想挣脱,却挣脱不了,感觉争执一触即发,曹晴如突然手足无措感到害怕。

    音乐持续,许多人却停止跳舞眼光看著滋事的人。

    「我叫她先来我这里,不行吗?」紧抱她的男子咬牙切齿叫嚣。

    「你没看见,刚刚是她先过来我这里的吗。」另一个人也跟著大声起来。

    「你不满是不是?」

    男子突然面孔狰狞,狠地放开她,一把将她推向人群,幸好有人扶住她没让她直接跌入舞台上。

    脸色凶愠的男子往前一把捉住对方的衣服,出其不意的抬起拳头挥过去,被打的男子一个踉跄整个身体跌入後方一张杯盘狼藉的桌面上,顿时弥漫著酒气的音乐多了铿铿锵锵杯盘落地的声音,和一大群人的尖声呼叫,狼狈倒向桌面的男子鼻孔也马上淌出血水,身上沾满汁液。

    曹晴如看见此景吓得张惶失措,不知该赶紧走掉还是找地方躲避,脑筋一时忘了转动,眼睁睁看著一群人,像是两桌人马开始扭打起来。

    顿时她直觉糟了,她是罪魁祸首这下惨了。

    pub里五分钟内呈现一团混乱,客人逃的逃,看戏的看戏,加入战局的全缠在一起,几张桌子东倒西歪,地板上玻璃碎片残渣掉满地。

    曹晴如看他们越打越起劲吓得瘫坐在舞台上,欲哭无泪,几分钟前根本没预到会变成这局面。

    须臾,音乐停止,电灯亮起,打架的人仍气急败坏的猛挥拳,客人却一个个往店门外走了。

    曹晴如赶紧站起来,她也该逃走,即使他们打的头破血头她也无法劝架,电灯打开,这些人看起来都相当凶狠,她还是走为上策。

    「别打了,我们要打烊了,快住手。」

    终於有人敢出来劝架,她看见几个穿著制服的男侍者试图架开打架的人,但有人被挥了拳头。

    「大家冷静,别这样,都是朋友嘛。」一个身材高挑戴著细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过去拉开最先打起来的那两个人,漂亮的脸蛋却不小心挨了一拳,眼镜歪斜一边,他突然恼怒的大吼气来,「你们都给我住手……」

    很有震撼力的狮吼赫然盪开,全部人的动作突然静止,一瞬间杂乱不堪彷如废墟的pub鸦雀无声。

    他扶正眼镜,厉声道:「谁敢再给我动手,我就先给他一拳,谁敢试,就动看看。」男子双手握拳冷峻的扫视所有负伤的人一眼。

    「狄臣,是他们先动手的。」男子气呼呼的擦了一下瘀青的脸颊,手背立即被嘴角淌出的血丝画了一条线。

    「是谁先抢人的呀,」另一个不服气的叫嚣,感觉好像又想一拳揍过去。

    狄臣站在他们中间举起双臂,推开他们,低著头说:「今晚到此为止,算我请客,大家都消气,我叫小弟拿几张优待卷给各位,算我跟各位陪罪,今晚的小插曲让大家都不尽兴,深感抱歉。」

    「哼,看在狄臣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我们走……」

    「哼,这次放过你,下回别让我遇见。」

    两帮人马八、九个人打够骂够终於走了,服务生也开始清理满目疮痍的残局,心惊肉颤的曹晴如本想走人,可是那个叫狄臣的目光却犀利的落在她身上,让她心虚的不敢从他面前走过去。

    他应该是seduce的老板,外表看起来相当年轻,和她想像的完全不同,身高很高且健美,简直像模特儿的身材和脸孔,但她没在杂志或电视上看过这张脸孔,应该不是。只是他现在身上散发的气势相当迫人,因为她的因素今晚店里损失惨重,她真怕他会气的一拳挥过来。

    可是,当他开口对她说话时却是这麽说:「赶快去把衣服换一换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竟然没有斥责她,她大感意外,满怀愧疚的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迅速回到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她从背包拿出卸妆棉,胡乱的往脸上擦掉那一大堆眼影腮红,突然间xiōng臆间一股怅然,她不由得掉下眼泪,撕掉假睫毛,眼泪扑簌的往下流,满腹心酸瞬间从泪腺掉出来……她也不想这样,更不想跳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舞,穿的如此暴露让男人上下其手,可是她无从选择……

    ☆、10 他是gay

    狄臣坐在吧台无奈的看著满地狼藉,眼光不禁瞄向吧台与厨房後方的更衣室,酒客会因为她那般挑逗争风吃醋预料中事,只是来得太早些。

    有鉴於此,他才明文规定舞者不能下舞台与客人互动,除非酒客自行跳上台,那就无法避免,幸好晚上的局面仍在掌控范围。

    可是他闷坐一会,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管区员警获报而来,一进门即看见店内接近舞台的地方七零八落,明显刚发生过冲突。

    四、五个穿著防弹衣的警察看见他愣坐在吧台前走过去,官阶较高的那个位先发制人问:「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打架事件,应该没怎样吧。」他环顾四周,没看见伤者。

    「你看,就这样……」狄臣无奈的指指服务生清理出来的一大推残骸。

    「呵……」辖区副所长拍拍他的肩安慰,笑言:「小损失嘛,干嘛愁眉苦脸,谁叫你要开这种店。」

    他叹出一口气,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总有感觉我又要狗血淋头了。」

    「哈哈哈……」副所长看他懊恼彷佛很开心,「安啦,我们不会让局长知道这件事。」

    「谢罗,我舅现在直想捉我把柄,他恨不得我马上将店关了,免得让他老收烂摊子。」他已经很尽量不让客人在店内滋事,可是这种事在这种店总是难以避免,谁都无法想像客人喝了酒要搞出什麽名堂。

    所以,他家人才极力反对他继续经营下去,他能的只是保证再保证不会惹出大祸。

    「开这种店难免,局长有自己立场。」为了警察局长外甥在他辖区开夜店,他们不战战兢兢都不行。

    「我没要他罩我,我自己有办法。」多了这层关系不见有好处,他们天天守在外面,令他做起生意却感觉不自在。

    「好了,没事我们走了。」即使他不是警察局长的外甥,也是某大金融集团的小开,他们当然得多一份关照与担待,对他们而言对待这种政商名流最头疼。

    警察来了一会,没人提告马上就撤走。他赶紧协助大家将废弃物拿去放面巷子推放,让晚些的垃圾车过来载走。

    大夥将残局收拾乾净,该下班的人都走了後,狄臣并没看见曹晴如出来,纳闷问:「那位跳钢管的女孩走了吗?」

    拖著最後一包垃圾要出去的店经理突然想到,「没注意,不知道。」

    张至光整理好走出吧台,想了想也说,「我好像没看见她耶。」

    「你去後面看看。」狄臣推推张至光。

    「我?」张至光指指自己鼻子扭扭捏捏,不是很愿意,他觉得她应该走了。

    「不然是我吗?」狄臣反问,他可是老板。

    「好呗。」张至光不情愿的扭著屁股往後面去,狄臣从後头看得很想一脚往这个gay的屁股踹过去,不男不女,真不知他这辈子是怎麽活过来的。

    张至光去了一会,马上用他的莲花步跑回来,支支吾吾紧张的眨著眼睛说:「她,她,在哭,我不会安慰,我最怕女人哭了。」

    「我去看看好了。」狄臣呼出一口气,看看张至光又看看丢完垃圾走进来的店经理吴栋林,「你们先下班,我去看看她,门我来锁,你们先走吧。」

    看他们走出去,他先关上大门,然後回头往後面走,希望她已经哭够了。别说张至光不会安慰人,他对这种事也没辄,她没走也无法关店门。今天提前打烊,慌乱中又一堆客人没买单,他损失惨重,别说她哭,连他也很想哭。

    走到後面他敲敲更衣室的门,转了一下门把,发觉门没锁,转开一个缝往里问:「你换好衣服了没,我要关店门了。」

    「嗯……」她轻哼一声,夹杂鼻音,听出她刚才哭得很伤心。

    他又没骂人哭什麽?但不否认当下他真想一拳挥过去,将他场子搞的一团乱,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他真会这麽做。

    “嗯“什麽“嗯“谁听得懂?他又问一次,「你多久可以出来。」

    「好了啦。」他话一说完,她擦乾眼泪已走到门边拉开门,肿著两颗眼睛内疚的看著他,「对不起!我以後会节制,保证不让这种事再发生。」

    她很担心他马上炒她鱿鱼。

    在说天方夜谭,狄臣不以为然,「我自己开什麽店我自己清楚,你敢保证我不敢打包票,人类沾上酒精都会丧失理性,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麽荒唐事,所以,你现在只要马上离开让我关店门就好,其他不重要。」

    他将卸好妆换上轻便衣服的她拉出更衣室,然後走在前面往店门口走去,曹晴如跟在他颀长的身影後面。

    以为会来换来一顿咒骂,可是这里的人彷佛没以前她驻场那些地方的人那般不通情理,令她感到不可思议,刚才的紧张和恐惧也消失了。

    他让她先走出去,自己留下来锁门,关铁门。

    她走到停车场看见那部重型机车还在,偌大的停车场只剩下那部机车跟自己的,她才赫然想起,刚才看见狄臣手上拿著安全帽……

    她站在自己车旁愣住,怔怔看著他关好门走向停车场,来到那部重型机车旁,狄臣见她呆愣著,善意提醒她:「早点回去,别再发生意外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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