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那一栏两个字格外醒目,
割腕。
割腕?
她秀丽的眉头皱起,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不是会割腕自杀的人。
割腕一般都是为情,情?她应该没有喜欢的人才对。
“安安,”舒雅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宽大的病号服穿在身上显得女孩格外瘦弱,失血过多使得她的面色更加苍白。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赢弱不堪。
她唇色极淡,看见她进来,张了张嘴,喊了声“妈妈――”许久没有说话,她声音极低且干涩。
“安安――”这一声让舒雅几乎落泪,有谁知道她有多害怕?她的女儿还这样年轻,“安安你想起来了?”
“没有,”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颤,遮住她眼底翻涌的情绪,不管看到他们时心情多么动荡,她始终觉得这不是她的亲人父母。
她的父母是什么样的呢?
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宫装妇人,华丽的凤袍衬的她高贵优雅,她美丽而又端庄,看着顾长安的眼神说不出的温和。
还有一个男子,他一身龙袍,威仪迫人,不经意的一瞥间,压迫感十足。
这才是她的父母。
“爸爸,妈妈,”那个称呼一旦喊出口就没有那么艰难了,“我……我是为什么割腕?”
“安……安安,”舒雅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云起上前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开口道,“你真的想知道?”
“对。”她与他对视,她自然看得出眼前这个是她父亲的男人眼底对她的打量和疑惑。不过她现在就是他的女儿,自然是不怕的。
“好。”
……
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顾长安一人,她捏了捏额角,只想叹气。
真是一个狗血的故事啊!
对,狗血。虽然她也不知道狗血是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