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过三五十户,但王家老屋的姑娘可是水灵水灵的,就算是县长见了,也赞不绝口呢。qwuuccrg张小浪白了戏子一眼,说:“别人都在地里忙农活,你咋这么悠闲,还拿着个破扇子,穿着这身破衣衫,你以为你是济公啊?”
戏子被张小浪说得一愣一愣的,顿了顿,才一脸迷茫地问,“济公是谁?也是俺们村的吗?以前咋没听说过呢。”
张小浪彻底无语!这戏子有时候比正常人都要清醒,但一旦犯起糊涂来,简直能气死一村子的人。
白寡妇说:“戏子,你饿了吧?俺去屋里帮你拿俩馒头。”
说着,便转身准备朝院子里跑。
“杏花,不用那么麻烦,把你怀里揣着的那俩馒头给俺就行了,俺不嫌脏。”
戏子忙不迭地说。
“你说啥子?”
白寡妇回过头来,绯红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戏子,你该不会是在装疯卖傻糊弄嫂子吧?”
戏ˉ子撅着小ˉ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俺没有装疯卖傻,俺只是想吃杏花怀里的那俩热馒头,你要是不给俺,俺就赖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戏子说着,当真一屁ˉ股坐在了白寡妇家门口的石头上面,双手掐腰,一副无赖的样子。
张小浪算来算去,咋就把这一坨给忘了呢!虽然戏子的大脑有些不大正常,经常会胡咧咧,但在男女的那些事上,他可是猴精猴精的!上次在茅草屋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及时制止,兴许这厮就把春花给办了!
“耍无赖是吧?”
张小浪走过去,瞪住戏子,忿忿地说,“俺数到三,你要是再不走,俺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戏子虽然有点憨傻,但一听到张小浪要揍他,屁ˉ股就像是被点着了似的,蹭地一下子便站了起来,然后便拍了拍屁ˉ股上的灰尘,跑开了。
看着戏子逐渐远去的背影,张小浪不由心想,这小鸡不嘎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如果是真傻,又怎么会知道拍拍屁ˉ股上的灰尘?就算是个好端端的人,也不一定能注意到这个细节。如果他是假傻,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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