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可出言无状。”苏喜忍不住出声提点。
霍水仙经过苏喜时凑近耳语道:“别管他,他觉得无趣了自然就会回去”。
这话却一字不落地飘进了陆上燊的耳朵里,他登时气急,脸色变了又变,自己无缘无故在她心中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不说,还这般不受她待见,不禁怀疑这人的眼睛是不是生在了脚底心上,肚子里的心肠硬得跟堆石头一样,本想好生将她指摘一番,话刚要出口又觉不能跟小女子一般见识,思量片刻才忿忿地说出四个字:“井蛙之见。”
霍水仙一边扫地一边敷衍道:“好好好,我是井底之蛙,我鼠目寸光,您是九天雄鹰,深海蛟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切莫跟我一般计较。”说着猝不及防将手中扫帚挥向陆上燊脚下,陆上燊旋即起步一跳,堪堪躲开她的偷袭。
霍水仙当即拄着扫帚哈哈大笑,“好家伙,动作还挺麻利,桑公子练过?”
陆上燊微微一怔,心头突然跳得厉害,一双目光像是粘在了她脸上那般,突然觉得什么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类的赞誉都不适合她,她这一笑,像是月牙儿飘上了云端,如梦似幻,方才的一肚子气早就刹那无踪,他挺了挺腰板,爽然一笑,道:“霍姑娘莫不是还想同在下过上两招?”
“不敢讨教,小女子那点花拳绣腿实登不得大雅之堂,而且若是一不小心折了胳膊断了腿,那可就太不划算了。”霍水仙对于自己的斤两还算掂量的住,就她学的那几招,糊弄糊弄人还成,上不得台架子。
陆上燊连忙拊掌,打趣道:“也有你霍掌柜认输的时候,少见,实在少见。”
霍水仙抱拳,“承让承让。”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调侃之时,出去买盾牌的方墨回来了,他提着一只厚重的盾牌托至陆上燊面前,“公子,盾牌来了。”
陆上燊朝盾牌上弹上一指,‘咚’地发出一声闷响,他颔首赞道:“好!”随即收回手负着,“将这盾牌拿给霍姑娘。”
方墨虽不明其意,却也不敢违命,只得揣着疑惑将盾牌捧至霍水仙面前,“霍姑娘。”
苏喜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脸莫名地望着陆上燊,不知他何意。
霍水仙亦不明就里地看着他,问道:“桑公子这又唱的哪一出?”
“方才霍姑娘说不知道是盾牌耐刺,还是本公子的脸更耐刺,本公子为了替霍姑娘解开这一疑惑,便决定让姑娘刺上一刺。”陆上燊说着便将脸凑了上去,神情认真,毫无玩笑意味。
这话一出,身处二人中间的方墨表情一僵,身子抖了一抖,托着盾牌的手突觉酸软,一时间不知该继续托着还是该放在柜台上,心中不觉渗出丝丝寒意,要知道,旁边的这位可不是寻常人物,玩笑也不是当真能随便开得,他担心霍水仙一时玩心,真这么刺上一刺,若是惹恼了这位爷,保不齐一会儿就该进牢里坐着了,毕竟皇家中人的心思最难揣摩,便是连跟在这位爷身边这许久的他都不敢说摸透了他的心性。
另一边的苏喜闻言也是一惊,这位桑公子不管是着装还是举止,都不像是普通人家,而她的这位妹妹素来胆大,便是老虎的屁股都敢摸上一摸,倘若一个不小心惹上了惹不得的人物,且不说开铺子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苏喜是见惯了风月场里的王公贵胄,高兴时能同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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