燊继续对阵。
侍卫将温子然领到了陆上燊处。
温子然见到陆上燊立马拱手致歉道:“在下本无意打搅王爷,但在下实在无他法。求王爷救救霍姑娘。”
陆上燊举起正欲将白棋下入棋盘的手猛地停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此刻再无心思下棋,忙问道:“祸水发生何事?”
“方才来了几名官差说有人用了花不谢的雪颜散中了毒,就将霍姑娘抓走了。”事关紧急,温子然挑了严重的说。
陆上燊将棋子往棋盘上一扔,“走。”
霍水仙被官差押到衙门后,恍惚看到堂下坐了一人,还有一人躺在地上,还未待她看清是何人冤枉于她,便被那两名官差强行按住跪在了地上,护主心切的灵儿一边哭一边用力拉扯官差,想要将官差的手从霍水仙身上拉开。
堂上所坐之人朝官差挥了挥手,那押霍水仙的官差便将手松开退到一旁,灵儿上前紧紧地拥住了霍水仙,霍水仙轻轻地拍了拍灵儿的手臂,示意她不要担心。
霍水仙往身旁一看,堂下所坐之人,竟是那日在街上仅有过一面之缘的跋扈公主,月曲。
而躺在地上,看似昏迷的女子,分明是那日站在月曲身旁的婢女。
霍水仙当下明白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被人诬告,眼下这般境况,无非就是这位公主一手造成。
月曲注意到霍水仙看她的眼神,仅回视了她一眼,便继续装作从不曾与她相识的样子。
可眼尖的霍水仙却从月曲方才那一眼中看到了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
“啪~”刺耳的响声传来,霍水仙转眸望去,堂上身着官服头戴乌纱帽之人正拿着惊堂木立威。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花不谢的掌柜?”大人问道。
“小民正是。”霍水仙答的不卑不亢。
“你可知自己犯了何事?”大人却是明知故问。
“小民不知,还请大人相告。”霍水仙亦明知故问。
大人捋了捋须,继续问道:“你可知有人用了你花不谢的雪颜散而中毒?”
霍水仙恶狠狠瞪着月曲,“小民所卖雪颜散皆为润肤养颜之佳品,绝不含毒,定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小民,还望大人明察。”
月曲厉声反驳:“霍姑娘言下之意是本公主的婢女故意往她的雪颜散中掺毒,好让自己毒发来冤枉于你?”
“事实便是如此。”霍水仙脊梁一挺,毫不示弱。
灵儿在两人争锋相对的谈话中听出月曲便是那罪魁祸首,登时收敛惊恐神色,抹了把泪,怨毒地瞪着月曲。
“荒唐,大人,你可看好了,本公主的婢女就是前日在她那里买了雪颜散用过之后中的毒,现在依然昏迷不醒,生死不卜,如若不是她所卖的雪颜散里有毒,难不成是本公主的婢女自己给自己下毒么?还请大人重判此毒妇。”月曲明显在向断案之人施压。
“是是是,公主您说本官应该如何判她?”那大人脸上谄笑地迎合月曲。
“先打三十大板,然后关进大牢。”月曲原也只想小惩大诫,若照着她原来的脾气,定然是打死最好,她只是担心如果把霍水仙打死了,那她和陆上燊之间难免生出隔阂。
“是是是,来人,将这个毒妇拖出去打三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狠狠地打,重重地打。”那大人极力讨好月曲,可他确未料到正是因为他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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