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重新系在身上的丝带上用暗线绣的花纹,眼底骤然间有几分难过。
上一次在梦中,小少年们得意洋洋的模样,此时在脑海里愈加的清晰。似乎那暗器的套路的确不适合自己所练,即使心有忿忿却还是不得不拿起麻绳练习,一出手,依然把自己缠了个半死。
这条白练便是那时寻来。
后来,入了宁虚,以防万一,她还特意地融入了不少的宝物,镌刻了不少的符文,打造成了这样一个法器。
再后来,她学了更厉害的心法,有了更厉害的法器,这个就一直当做一件服饰一般系在身上,却没有想到一切皆逝,竟然还有用到它的这一天。
她的嘴角想勾起一个笑容,淡淡的,如同她醒来之后的每个笑容一般,可是此时努力地许久,似乎都笑不出。
今夜,初时不得不躲避的无奈,然后,发现曾经早已不用的幼时学的招式竟能击破对方的欣喜,再到之后忍受着身子疼痛的不甘。
是的,不甘。
她以为,她已经不在意了。
除了心中的那抹执念以外,对于其他什么都是可有可无的。
可是,真的是这样么?
她眼睫微微地颤动着,大概是自幼便见识了凉薄,她一向能随遇而安,无论遇见怎样的事情,她似乎都能挺得过去。她曾经的路,都是她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或许她有着仇恨,或许她有着执念,可是她并不会后悔过往,而是将这一切好好地揣在了心里,继续踏在现在的路上。
正如当下。
被人嗤笑是云泥之别的时候,她不在意。
被人同情被人鄙视的时候,她也不在意。
谁从那高高的号称是天之骄子的台子上摔了下来,怕是都受不了的吧。
可是,她能。
她以为,她便这样继续活下去,这般冷静就像以往一样,继续活下去。
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
可在之前对战黑雾人的拼尽全力时,她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若她还是当初那般境界,是不是便不会像现在这般打得狼狈。
狼狈二字,她甚少用在自己身上,可偏偏这场在傅司寒眼里极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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