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地问:“这衣裳还合身吗?我总担心做小了。”
傅焉时低头看着她给他做的这件单衣,心中似有暖流涌过,目光越发温柔。
“你手真巧,我穿起来正合身。”
说话时,傅焉时翻了个身,将她捞进自己怀里,贴着她娇嫩的耳垂,心满意足地说:“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萧姝伸出指尖,轻抚着他挺俊的鼻梁,脑海中不知不觉漫出许多往事。
她亲了下他的唇角,目中湛亮似有星辰闪烁。
“你对我更好啊!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语调幽深而绵长,透着隐然的甜意。
傅焉时以为她指的是先成亲后回城的事,目光不由一顿,笑了笑:“既然认准了你,那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媳妇儿。我去哪儿,自然也要带着媳妇儿去哪。”
他受够了生离死别之苦,以后两个人都不要再分开了。
他做了很多场梦,梦里和她在一起的那些画面,虽然只是些碎片,无法拼凑成完整的记忆,可他知道,那个人就是她。
哪怕眼前经历的这一切,仍然只是一场梦,他也宁愿沉沦在这梦里。
萧姝闭上眼,往他胸膛蹭了蹭。
他握着她圆润的肩头,指尖抚过她柔滑如绸缎般的黑发,低低地唤了她一声。
“姝姝。”
声线喑哑微沉,饱含着炙热的欲望。
他已经等不及了。
直到桌上曳曳的烛焰燃尽,屋里的动静才歇下来。
萧姝像新生的婴儿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身子艳若桃花,从头发丝儿到细小的绒毛,都泛着晶莹的香汗。
精疲力尽,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她一遍遍地唤他的名字,到最后时,嗓子沙哑了,眼泪也流了出来,娇娇地求饶。
哎,还是那样娇气,就像很久之前,萧姝还活着的时候,两个人初次那样。
傅焉时忍不住想到。
那时候是冬天,窗外飘着落雪,两个人闹了一夜,她身子实在太嫩,新鲜的水豆腐似的,醒来时玉颈上点点滴滴,全是他留下的红痕。
她当时哀怨地叹着气,因为她马上要去参加国内知名的电影节,这痕迹怎么遮得住?!
后来她去了,身上穿着粉色秋冬高定礼服,脖子上戴了条同色的围巾,明明是很怪异的搭配,却衬得她时尚感十足,还拿了当场的最佳着装。
他的小姑娘,不论怎样,都是最美最有灵气的。
傅焉时一脸饕足,亲了亲她颤栗着的长睫,将她圈在双臂中,慢慢闭上了眼。
火热的胸膛抵着,萧姝有些睡不着,意识越发清醒。
脖颈上残余着一丝被啃噬后的微微痛意。
提醒着她,让她突然就想起和傅致钧的第一次。
那次过后,她有些羞恼,傅致钧送了一样礼物,想哄她开心。
是条粉色的围巾,和她戴着围巾走电影节红毯的那条,看起来很像。
也没有牌子,连标签都没有。
她感到奇怪,傅致钧挑了挑眉,慵懒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得意。
“我自己织的!”
她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
能想象这样一个画面吗?
他满脸肃色,或是听手底下人汇报,或是开国际视频会议,正襟危坐,挥斥方遒,怎么看都是冷峻威严的霸道总裁范儿。
可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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