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里的女主人公离开后,氓后悔了吗?”
“后悔?”听到这两个字,我竟莫名地有些怅然“许是会吧”那几个孩子便愤然道:“当然会!她为他任劳任怨那么多年,只有离开了氓才会知道她的好”
好?那人又有什么好,以何来令我牵肠挂肚
打发走孩子们,我抱着书慢慢地踱回家
尽管活到这个年纪,已不会再觉得有什么惊喜,可在看到燕柳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感到了莫大的喜悦他已离开我有些日子,而这些日子我的担忧,也着实是分给了他一半,如今人回来,我便也放了半颗心下来
燕柳将奔波得来的药材交给村里的郎中,烧水沐了浴,坐在松软的榻上擦拭着自己淌着水珠的发,一双褐色的眼睛朝我看来,虽未言语,我却已经从中看出了些什么
我走过去坐到他身旁,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他安静地承受着,也仰起头来亲吻我的脖颈
情迷间,我听到隔壁的某屋忽然传来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嗯啊叔你慢点呃”呻吟的人时而高昂,时而轻缓,好似真的在痛苦并愉悦地承受一般
我的脸顿时黑了一半
隔壁沉寂了半晌,又轻而媚地呻吟起来“啊那里不要唔嗯呃”
我的脸已经完全黑了
撇下燕柳一路狂奔到隔壁,我踢开门怒喝道:“儒易,你在做什么!”
屋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恰将床榻上抚慰自己的人照得清清楚楚儒易若无其事地从榻上坐起,衣衫松散地披着,被他爱抚的红肿的双乳呈现在我眼前;他将手从股间抽出,系着自己的衣襟不紧不慢地道:“燕柳连续赶路这么多天,已经很劳累了,若我不把你引来,你这个不知节制的禽兽定会将他使坏”
我扶额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精虫冲脑的蠢物对么?”儒易虽未作表示,可那鄙视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我悲愤地转身欲走“叔”刚推开门,儒易就自我背后趴上来,热热的气息缭绕在耳际,伸手环住我的腰道,“你是精虫冲脑不假,可我喜欢”
我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门外屹立的身影
那一袭红衣宛若鬼魅,那一头长发宛如墨云,孤零零地站在我面前与我对视着,黑漆漆的夜下看不清他的神色倏然间,天上惊起一声闷雷,煞白的光霎时照亮了那人的脸庞
恍然间我意识到,这注定不是个寻常的夜晚
儒易也发觉了这个人的存在,吓得结巴道:“你,你是谁呀!”
那人轻轻抬脚,朝我走来
“哎哟!”扑通一声闷响,我身后的儒易竟被他丢了出去,门也咔哒落了锁
“有了他们几个不够,居然还要和你舅舅做那乱伦之事吗?”他将我推倒在地上,双手抵住我的肩膀,与我平静地对视着,“蓝玉烟,你的日子真是过得好生快活”
他的长发有些许垂到我的脸颊上,痒痒的,撩人心弦我撑着双臂坐起身,他便滑落到我的大腿上,双手仍是搭在我的肩上,尖锐的指甲刮着我的后颈,身躯不住地颤抖着我别过头,并不去看他的神情,只是道:“我的日子过得快活与否,与阁下有何干系?”
“我不准!”他拗过我的头,冰凉的手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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