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伸脚去别开他的脚,又把对方的手压在墙上,“站好了,脚岔开,双手扶墙,头低下。”
根据李云霆把自己手摆放得高度,凌远不得不半弯着腰扶墙而站,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摆着一个多么耻辱的姿势。在这种近乎于真实的羞辱刺。
虽然凌远是被强迫的一方,可这仍不能阻挡被迫口交带给他的一波波心灵上的快感,被李云霆抓紧头发造成的痛觉恰到好处地让这种快感翻倍。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从头皮一直传递到丹田,久久得不到爱抚的下体呼啸着想要得到释放,凌远垂下的右手偷偷地向自己的分身移去。
他这点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李云霆的眼睛,对方鞋尖一抬,轻轻踩住凌远自作主张的右手,“小朋友,你又自作聪明了,这可不乖哦。”
凌远说话不能,只得卖力地收缩咬肌,试图给予对方更紧致得刺瞬间变得很痛苦。
李云霆抽了出来,整理好仪容,警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宛然一副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模样。
反观凌远,头发凌乱,脸色绯红,上衣虽还穿在身上,下身却完全赤裸,嘴角还有一丝让人浮想联翩的白色液体。
李云霆抬起踩住凌远手的鞋尖,蹭了蹭他几欲爆炸的欲望,受到刺。
这还是李云霆有经验以来头一次忍得这么辛苦,本来想用制服诱惑对方,没想到最后濒临失控的反倒是自己。他想起带他入圈的一个前辈告诫过他的话,不要随便动情,把它当做是一种游戏,你可以随意操纵对手的欲望,但一旦动了情,就未必是谁奴役谁了。
如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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