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我头疼。”
景鉴看了看陆恒,又看了看书桌前端坐批阅公文那人:“说得倒是好听,从头到尾,处理这些事情的根本就不是你吧。”
陆恒挑了挑眉,丝毫没有心虚之色:“妖王的伴侣,自是共享他的一切,包括这些公文和妖族的杂事。”
景鉴为释空大师默哀片刻,被陆恒这懒骨头骗到手,今后怕是要一直被他奴役。不过他又想到当时在问心阵中看到这两人的内心,说不定现下的生活,释空甘之如饴。
“再说,释空心烦,我也感同身受。”陆恒仰头喝酒,那酒葫芦却已经喝空。他伸手就往软榻下面摸去,也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坛子酒来。
“阿恒,浅酌即止。”
“哎呀,再喝一小口,这梨花白现在正是味道最好的时候……”
释空只是抬头,看了过来。
陆恒一摊手:“好吧,明日再喝。”
景鉴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觉得有些手痒,有种想使个烈火决烧些什么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不能在此处久待下去,直接开口就说明来意:“我此次前来,是来取那件预定的东西。半月之后,鸦族有个聚会,那只臭乌鸦定然回去。”
“你对那鸦族倒是念念不忘,婳娘呢?”
“她近日有些感悟,回画里修炼去了。”
陆恒眉头一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如果你想要那鸦族对当初做的事情后悔,除去凤凰羽长袍外,我还有一好主意。”
景鉴一听,就忙不迭地说:“”说来听听!”
“据我说知,鸦族半月之后的聚会,乃是他们传统的赛宝节。这赛宝节外族也可参加,如你披上凤凰羽长袍,带上婳娘的画卷前去,说不定能夺下魁首……”
“说得不错。”景鉴双掌一击,“我家婳娘那般可爱,闪闪发光,定然能让那些鸦族悉数拜倒。我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还能夺下赛宝节魁首,那只臭乌鸦定是要气歪了鼻子!”
景鉴越想越劫,我不愿认命,那明明是我的王,明明是我的,我的光……”
景鉴手一抖,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这些信,他不能再看下去。
他将信装好,放入木盒,随后带着凤凰羽长袍和木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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