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深一点,再深一点。
实在是太真实了些。
让他甚至有些忍不住,在齐墨耳边低低地表白心迹。
我心悦你。
傻和尚,傻和尚……了缘,我心悦你。
……
第二日两人醒来的时候,互相之间,都是懵逼的。
齐墨醒来得早一些。
他忍功一流,因此衣物上没有出现什么暧昧的痕迹,只是身上似乎还有一丝丝的怪异之感,简直像是真的经历了一场欢好一般。
修行中人,自然不会像是凡人一般有腰酸背痛之感。
那一丝丝的异样感觉,自然也就被放大了。
真是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齐墨这么想着。
他居然会做这样荒诞的梦,到底是对宁不流心动了呢,还是纯粹憋久了?
毕竟在那一年前,这刚刚开荤的身体,初得滋味,又中了那带着淫性的蛇毒,还没得趣,便硬生生的禁了欲,每一日都还被活色生香地刺了。
宁不流回忆一番,不由开始暗暗感激江竹溯那时退婚的举动,若非江竹溯那时退了婚,他现在该还是有婚约束缚。倒是她退婚之后,自己借酒消愁,这才遇到了傻和尚。
傻和尚生得这般好,天赋又高,脾气也温柔可亲,对待众人都一视同仁,这等脾气,实在是太能招人了。
幸好他是个佛修,按照清规戒律不能与他人结成道侣,否则他现在才开窍,岂不是太晚了一些。
宁不流心思杂乱,出了门,就看见齐墨在那儿打水,脸又是一下就红了。
齐墨一身白色僧衣,脖子上还挂着两串佛珠,此刻正把水桶捞出来,帮农户接满了院中的水缸。
宁不流平静了一下心思,慢吞吞地磨过去,对齐墨道:“怎么不用凝水决?这么一桶一桶打着,多慢啊。”
齐墨回过身来看他一眼,把手上的木桶提起来,把水倒入水缸中,道:“我们现在是在凡世中行走,若非必要,不必暴露修士的身份,这些俗事,也算得一种修行。”
宁不流“哦”了一声,见水缸中的水已被打满,便道:“水满了,然后我们还要干什么?”
面对刚刚在梦里翻云覆雨了一番的对象,齐墨依旧脸不红心不跳,以一种与平常完全一样的姿态道:“我们借助一宿,自然得付一些报酬。”
“现在是春耕时节,他们出得早,把你我一起留下,便已经是格外的信任了。”齐墨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宁不流去劈柴——他们现在是在后院儿,柴垛与水井距离不远。
宁不流“啊”了一声,乖乖去劈柴了。他那把杀敌无数的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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