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
话音落下,他便将她撇在了身后,错过她的肩,往里屋行去。
阮幼梨动弹不得,心中又为他的神神秘秘分外好奇。
故而她忍着腿上的微微刺痛,抖动了一下双腿,待那僵麻之意退散之后,她赶紧挪着小步子,躲到了屏风后。
他该不会是……又在筹谋着什么罢?
她想得复杂,丝毫没将他方才的狼狈之态记在心里。
直到,一件褴褛的外袍从屏风的另一侧搭过来,盖在她的发顶,她才恍然惊醒。
傅行勋的衣袍被她给撕坏了……
如今,他这是在换衣裳……
就隔着这一层单薄的屏风。
回想起前两次血痛般的教训,阮幼梨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想要趁他不察时,悄然离开。
然而不知是傅行勋穿着的速度太快,还是她脚下的步子太慢。
她到底还是被傅行勋察觉。
“阮幼梨。”
身后响起的一声轻唤,让阮幼梨瞬时绷直了身子,不敢回应。
傅行勋慵懒地欹靠在屏风上,抱臂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唇边似染了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这又是作甚?”
若他记得不错,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不知是得逞,还是未遂。
若是已然得逞……
傅行勋在心中猜测着这个可能,开始回想自己在更衣时,可有失仪。
“我我我我……”阮幼梨不知如何解释,支支吾吾半晌,也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始终平复不了气息。
“倘若阿兄无事,我就先走了!”终于,阮幼梨强行解释失败,选择了落荒而逃。
看着她跑远的身影,傅行勋的心里百味陈杂。
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傅行勋鲜少与女子相处,陷入沉思许久,也想不透她的用意。
突然间,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涌进了他的脑海,让他骤然愣怔在原地。
难不成,阮幼梨……有这样一个癖好?
傅行勋禁不住一阵胆寒。
阮家到底是世家,阮幼梨……也不该这般无赖罢。
但撇除了这个想法,傅行勋也再想不到其他。
一直到夜里辗转反侧,他还是被这个疑问一直困住,脱身不得。
等到翌日天明时,他的眼底晕染了几分暗青。
上朝入殿时,李成衍与他并肩,一同行于悠长宫道上。
察觉了他的萎靡,他禁不住噙笑问道:“元策兄这般模样,可是为那位佳人牵肠挂肚,彻夜难眠啊?”
许是睡眠不足的缘由,傅行勋的神思还有一些恍惚。
他不由得一愣,回想起阮幼梨抬首看他,冲他盈盈带笑的模样。
“没有。”他回得分外笃定,可面上却非常实诚地浮现了些微薄红。
李成衍看透了这一点,唇畔笑意愈深:“元策兄就莫要再隐瞒我了,你就如是告知我,是哪家小娘子,我好为你去牵线搭桥,为你当一次媒人说客。”
他还是头一次瞧见傅行勋的这般模样,故而对他心上的那人,尤感好奇。
傅行勋这次定了定神思,侧眸看他,回答得理直气壮:“说是没有,便是没有。”这倒让李成衍再无法追问下去了。
李成衍噙笑摆首,应和他道:“元策兄说是如何,便是如何罢。”
既然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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