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关乎,整个天下的命运。
夏日闷热,故而窗扉大开,任凉风习习穿透窗棂,送来缕缕清亮。
阮幼梨被那沁骨的凉了,如今,家国为先,萧家威胁到了李氏王朝,那自然就留不得。”
傅行勋没有立即答话,心中依旧是沉重异常。
“然而,当年布下的网,如今还收得回来吗?”他缓缓抬眼,与沈珩的视线相汇,眸色沉沉。
沈珩亦回望着他,心思复杂地回他:“只要他们二人结了亲,那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就非要让他们在一起吗?”傅行勋蹙了眉头,眉间拧出几道浅浅的褶子。
沈珩颔首:“元策,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的目的吗——除去萧家,匡扶齐室。为了这个目的,我们两家,皆忍受了骨肉分离之痛,如今,这么多年的痛都过来了,你为何又犹疑起来?”
傅行勋微垂了眼眸,道:“那就不管他们二人,是否两心相悦吗?”
闻言,沈珩不由出声喝他:“元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兼顾那些儿女之情吗?”
“我只是替阮幼梨不服。”傅行勋抬眼看他,眼中是毫不退让的坚定之色,“十六年前,你们就舍弃了她,哪怕她归来,你们沈家,也未曾给过她半分温暖。如今,你们又要不顾她的幸福安乐,就要定下她的姻缘,你们,有问过她吗?”
他说出这一番话来,一半是为她,一半……是为他的私心。
他还是想找一找,有没有其他的出路。
有没有……不让她嫁给李成衍的办法。
然而沈珩只当他脑子糊涂了,广袖一拂,才隐忍了怒气道:“姻缘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我沈家的女儿,侯爷,就不必操这个心了。”
“可李成衍,也是我傅家的人,他的事情,也得看我傅家。”傅行勋这是第一次,这般毫无理智。
听了他这番言语,沈珩是愈发愠怒了,他伸手指着他,气的浑身颤抖。
正当他准备发声呵斥傅行勋时,却被门外的一阵窸窣响动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谁?”傅行勋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将这动静清晰感知,他倏然折首,目光如鹰隼锐利,往声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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