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栩才开口,“找一下晏玺他们。”
张麟乐明白,徐栩的土属性在幻境中,明显比他更有优势,也窥探得更为清晰,躺着的人估计不是玄冥的人。
张麟乐扭动着头,灵力不够,让他的视线受阻,远远地看着几个人并排站在一起。
“三个人。”
“晏玺、柴犬,还有白虎那个”徐栩记不得名字。
张麟乐:“焦赟。”
“还有一个人。”徐栩提醒,“看到了吗?在蛇这边。”
张麟乐稍微扭头,就看到一个少年正缓缓走向柴子洋三人。
“他是谁?敌人?”张麟乐问完,徐栩没有回话。
没人知道答案。
张麟乐心里有种古怪的预感,他想离得更近一点。
说来奇怪,当他这么一想,仅仅一瞬间,他就站在了三人的对面,和那个少年站在一起。
“六碗,你怎么做到的?怎么能离晏玺他们这么近?”徐栩诧异地问。
“不知道。”就在刚才一瞬间,他感到灵力爆发了,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属性,戳穿了眼前的朦胧,一切都无比清晰起来。
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心想事成。这是柴子洋对他属性的总结,而这一刻,他居然做到了,就像是一个经历了反复练习,终于有一天瞬间开窍的人。
他心想事成了吗?
张麟乐看向柴子洋,夜色下的柴子洋和这冷洋一样冰冷,眸色深沉,视线逼人,但张麟乐意外地发现这股冷静下交错着一股绪,“就为了钱,你背叛了玄机会、背叛了并肩作战的兄弟、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因为你,他们都再也没能回家,你这个卖主求荣的混蛋!”
面对这一通责骂,凌霄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很抱歉。”
听不出来有几分真意,更像是事不关己的敷衍。
晏玺脸色沉痛、悲伤的神色一一闪过,往事幕幕袭来,晏玺虽一再稳定心神,可看着毫不在意的凌霄,想着涅槃的同仁,一直以来包裹的牢牢的外壳,轰然碎裂。他原以为那一场战役中全体队员都是战场上的勇士,用鲜血祭奠了盛大的死亡,也奋战等到了最终的胜利,时至今日再见到凌霄,晏玺才知道了这场战役背后的阴谋。一向温和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将所有的悲愤倾泻出来,带着茕茕孑立的孤单。随后,他大笑着掩面,手指缝都在颤抖。
行踪被人出卖,玄符被人算计,亲如兄弟的队员一一惨死,如果说还有什么支撑晏玺等到现在,那就是复仇。
“我不相信你是为了钱。”晏玺开了口。
“恐怕我的理由你们都不会接受。况且,理由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所以你现在出现是来求死吗?”柴子洋闭上了眼睛,“还真不如当时死了的好。”
始作俑者可恶,故弄玄虚者可恶,杀人者可恶,侵犯华夏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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