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寒为者字和玄虚开了一间客房,容斐找出伤药处理好了玄虚的伤口,又按照顾惊寒教的,给他贴了几道符,才离开。
回了房,顾惊寒烤的鱼还在桌上,已经凉了。
容斐伸手去拿,被顾惊寒截住,甩了道烈火符熏了熏。
“冷食伤胃。”
顾惊寒烤鱼一绝,熏鱼也极佳,弄好后剔了鱼刺,送到容斐嘴边。
“还是宝贝儿疼我……”容斐不管顾惊寒魂体冰冷,腿一抬放到了顾惊寒的腿上,捧着鱼啃,用油乎乎的嘴亲了口顾惊寒的唇。
“疼你,”顾惊寒声音低冷,轻轻一拍容斐腰臀,将人揽过来,“也会让你疼。”
容斐被后腰陡然侵来的寒意冰得一,黑气一冲,推门而出。
来到院内,者字看见顾惊寒和容斐房间还亮着灯火,便走过去叩了叩门。
开门的人是顾惊寒。
者字虽与他们二人相处不久,但也清楚,容斐是个标标准准的少爷秧子大懒蛋,能躺绝不站,顾惊寒惯着他,一般的事都是亲自动手。
这真的是一份太过令人羡慕的爱。但在此时,这份宠爱,让者字有了空子可钻。
“有事?”顾惊寒站在门前,没有半分要请者字进去的意思。
者字也不在意,头微偏:“有关这道观,出来说?”
顾惊寒神色寡淡,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略一迟疑,迈出门来,似不想让容斐知道者字将要谈的事,皱眉道:“往树下……”
“好。”
者字应着一笑,身形却陡然一换,瞬息冲进卧房门口。
几乎同时,“嘭”地一声,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挡住,猛地弹了出来。
“啊!”
灼烫的烧痕烙在者字手臂上,撕下他的半边袖子。他身形一晃,踉跄站稳,神色阴鸷地看向门口。
容斐一身骑装整齐,肩上披着顾惊寒的道袍,出现在门内。他举着一盏油灯,照亮了门框靠里的隐秘位置,那里按照方位贴了四张符箓,符箓含着淡金色与浅红色,掺了顾惊寒肉身的精血。
者字扫了一眼那些符箓,忽然笑了:“看来你们是知道了。”
顾惊寒走到门前,神色不变,摇头道:“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者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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