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冯老夫人虽然护短要强,性格脾性更是执拗到偏执,可他却不相信,她会用这般手段,来对付至亲之人。
冯乔闻言轻笑。
“那你呢,二哥,你有没有怀疑过?”
冯长祗被一句话问住。
如此周密,如此巧合,连他都怀疑是府中人下的手,又何况是冯乔?
冯长祗有些挫败想要咬袖子,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辩不过自家才十岁的妹妹。
想起那天宁远之取笑他的那句话,冯长祗默默的看了冯乔一眼,沉闷的拿了块芙蓉糕塞进嘴里,嚼了嚼正准备咽下去,谁知道那冲口而出满满的辛辣让得他脸上瞬间涨红。
他慌忙拿着一旁的糖水灌下去,却发现那糖水里面没有半点甜味,居然搀着齁人的咸味。
又咸又辣的味道刺的冯长祗,见他手背上还留着自己的牙印,有些心虚的别开眼不敢去瞧冯长祗。
“小姐,府里又出事了。”
冯乔挑眉。
趣儿鼓着脸气呼呼的说道:“奴婢听说,三小姐在祠堂里跪了一夜晕过去了,结果不小心自己撞了脑袋,大夫人又哭又闹的从祠堂里跑了出来,到处说二爷坏话。”
“她说什么?”
“她说二爷一早就想出去立府,只是怕被人戳脊梁骨,骂他不孝,所以才借机发难。她还说二爷早就看不惯大爷,如今为了点银子就要逼着她们娘儿两去死,逼着老夫人处置大爷。”
“大伯呢?”
“大爷上朝去了,二爷也不在府里。小姐,如今满府的人都在说,二爷是为了想要出去立府,才紧抓着大房不放,就连街头都有人在议论,说二爷不孝…”
冯乔闻言没有半点意外,只是朝着脸色如锅底的冯长祗露齿道:“瞧见了吗,他们总是会想着办法逼着爹爹退步。”
这诺大的冯府,刘氏一个被罚跪祠堂,明明犯了大错的人怎么能够这么堂而皇之的满府乱晃?
以冯老夫人的性子,如果没她允许,她刘氏能出得了祠堂半步?
这些诋毁冯蕲州,诋毁冯家子嗣的话语,能传出去半句?
冯长祗沉着脸。
祖母这是疯了吗。
二叔的名声坏了,对冯家有半点好处?
“二哥,我看今天这顿饭,我恐怕也是吃不安生了。”
冯长祗闻言顿了顿,瞬间就明白了冯乔的意思。
冯老夫人那边既然已经准了刘氏出祠堂,还暗中许了她这般胡闹,那么榭兰院这边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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