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田奉形势如何?”
“回父皇,曹佢本欲用陆安,邱州,田奉三地,对临安起合围之势,儿臣与蔡大人、李将军一起,破了临安之后,又相继收服陆、邱两地。如今没有了陆安、邱州为屏障,田奉就是绝地孤城,最迟三日,必能攻破。”
“好!”
永贞帝闻言合掌大赞出声,他看着肃然站在不远处,神色恭谨谦顺的萧闵远,眼中难得出现了些和煦之色。
“你这次做的不错,有勇有谋,能在乱局之中寻稳妥之策,平定民心,解临安乱局,朕心甚慰。”
“儿臣不敢居功,若非父皇英明,派蔡大人相助,儿臣恐怕早已殒命临安。”
说话间,萧闵远直接跪在地上,满眼感阴郁,不爱言笑,这次萧闵远在临安立功,可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本就对萧闵远有所改观。
之前临安突反,他也知萧闵远险些丧命,此时见他丝毫没有怨怼,反而满心感深,原都没有说话,可当听到永贞帝开口真要将兵库司交给三皇子时,都是忍不住面色微变。
兵库司为京中五司之一,管军需兵造之事,其涉及兵部、户部等事,兼与军中关系紧密。
更重要的是,兵库司因其重要性,一贯与巡防营、戍卫营并管。这也就意味着,一旦有人接掌了兵库司,就能将京中巡防营和城外八千戍卫营,一并纳入囊中。
之前永贞帝在得知萧闵远顺利平叛之后,赞其睿勇,本就起意让他入主兵库司,后来还是李丰阑等人劝谏,称三皇子刚从临安归来,且未接触城防军务,永贞帝才暂时歇了这心思。
谁也没想到,一贯阴沉的萧闵远会以退为进,让永贞帝因临安之事对他起了愧疚之心,竟是再次将此事提起。
郭崇真脸上带着些笑意。
“陛下可别笑话三皇子,老臣可是听闻,三皇子此次临安之行,凶险万分,几次危机都险些躲不过去。别说是三皇子了,就是换成老臣,恐不得也会忍不住哭上两声。”
“你个老家伙。”永贞帝笑睨了眼郭崇真:“那朕可真想看看,你哭鼻子的样子。”
李丰阑穿着朝服,闻言后脸上也满是笑意道:“可不是吗,郭阁老向来硬朗,臣也特别好奇,郭阁老要是大哭是什么样子。”
永贞帝大笑出声。
李丰阑跟着笑了两声,却是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陛下,沧河决堤一案并非小事,祸及整个南都。臣听闻那邱鹏程不知何故,对三皇子恨之入骨,不仅诱骗三皇子入城,还欲置三皇子于死地。”
“臣闻听此事时,可是替三皇子捏了一把冷汗。那邱鹏程离京数年,与三皇子无冤无仇的,怎得对他如此不死不休?”
永贞帝脸上笑意一顿,而萧闵远则的猛的抬头看着李丰阑。
李丰阑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两人异色,只是继续道:“说起来,三皇子也是勇武有谋,那蔡衍在朝中向来桀骜不驯,谁也不服,没想到却能为三皇子所用。”
“三皇子若能入主兵库司,想必定能和军中武将更为契合,彼此协作,将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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