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哥哥在郭侉子家喝酒,长水平时就喜欢和郭侉子在一起喝酒——我们两家不是住在一块吗?是郭侉子告诉我娘的,他让我娘以后千万不要让我哥和任何人在一起喝酒,有些话如果传到郭根生的耳朵里面去,那就有大麻烦了。”
“你哥哥说什么了?”
徐长霞望了望母亲。
“长霞,你说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说吧!”老人的话中有那么一点埋怨的意思,公安同志已经抓住了话头,想缩回去已经晚了。
“他——他说——”
等待。
“他说,有朝一日,他要把姓郭的活刮了。”
“局长同志,”老人马上接过女儿的话茬,“知子莫若母,长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这娃的本性我最清楚,他说话从来都是不做数的,你们千万莫要当真。我的娃绝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我们要的是事实。”
“筱兰姑娘出事的那天下午,长水在油坊忙的脚不着地,你们可以去调查调查,当时,油坊里面有不少人。[]你们想一想就明白了,油坊里面有那么多人,他如果脱得了声呢?”
“大娘,我们只是在了解情况,谁是杀害郭筱兰的凶手,我们一定会挖出来,你们尽管放心,我们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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