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我给你清理了伤口,膜已经全部去掉了。”
沈玉干巴巴吐了一句噢,脚腕子一动,“那你可以放下我的腿吗。”
埃德尔放开他,拉起毛料给他裹上,语气平淡,“睡吧。”
说着他在火堆旁坐下,不再多看沈玉一眼。
埃德尔突然冷淡下的态度让沈玉不解,不过对方端着这副表情看过去并无任何违和感,就好比有的人天生长得可爱俏皮,有的人冷酷,只要对方不再突然吸他大腿根,一切都好说。
第二天出发很早,沈玉被埃德尔抱起来赶路时,人还昏昏沉沉地睡着。
他感到冷极了,循着对方温暖宽厚的胸膛贴紧,埃德尔低头看了看,解开腰上的木罐喂了他几口水,冰凉的水滑入喉管,沈玉打了个,他为自己辩解,“我不是你们首领的人。”
顿了顿,他才从求秋玛医生话里的意思转过弯,“埃德尔是这里的首领?”
秋玛医生说:“部落里可没有人直呼首领的名字。”
沈玉再次沉默,秋玛医生给他开了药后就离开,因为埃德尔似乎从外面处理完事情回来了。
秋玛医生把沈玉的身体状况跟他汇报一遍,汇报完没有多留一刻,沈玉察觉到秋玛对埃德尔有些敬畏的心理,想来也是,一族首领,族人只能供着,不能逾越任何规矩。
他虽是个受了几十年教育的文明人,对于古老的文化,还是持着尊敬的态度的。
埃德尔坐在边上看他,气氛沉闷,久了让人感到不自在。
沈玉拉起毛褥盖了盖身子,他不是个健谈的人,此时此刻,却不得不绞尽脑汁找点话题岔开眼前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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