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自那天起,就没有再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而阿汀,则很有自知之明——如果那天她不是恰好搭上了简禾的船,那么,下场肯定就跟那四个横死的大兄弟一样了。为了感趣呢。
舱中睡懒觉的简禾打了个喷嚏。
阿汀的消息很准确。两天后,贺熠带着身体好转后的简禾,卷了小小的包袱,背起用绸缎包裹的两把剑,顺利地出了江州城的城门。
两日后,两人就换好了地图,来到了传说中的骆溪城。
相隔百余里,这里的风土人情,与修在水上的江州城一比,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道路平直开阔,屋宇连绵。大抵是地方特色,路上行人携带刀剑的比例,显然比别的地方高得多
沿路行去,十步就有一家武器铺子。街角小孩儿也更热衷于用木剑互相打闹的游戏。
简禾鬼鬼祟祟地用纱遮脸,环顾一周,略微松了口气——这里竟然看不到通缉她的画像!估计,白家认为她不会蠢得自投罗网、跑到骆溪来,所以省了这步。
简禾:“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祖宗诚不欺我也。”
系统:“……”
入城门开始,每逢有人聚集之处,都能听到了人们在议论白家的新家主白墨存即将在五天后举行的婚事。
简禾与贺熠对视一眼,当机立断,直奔骆溪的一座客栈,在大堂的角落坐下了。
果不其然,这里也有很多人在高声谈论此事。
这个说:“我听说啊,白墨存这两月都没在人前露过面了。有传言说,他早就病得起不来了。都这个关头了,难道不是治病为先吗?怎么还举办婚事呢,又不是急着去投胎。”
那个道:“他很久没露面这一点我也略有耳闻。不过呢,我舅舅的朋友的表姑是白家的家仆,说婚事是一早就订好的了,不成也得成。临近婚礼,他们现在可忙通天了,多亏了还有白二爷当主心骨。”
“白二爷?哦,你说白墨轩。”
“对呀,这对兄弟虽是同父异母,但兄弟情深,羡煞旁人。听说啊,白墨轩早年是个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可是,自从他哥身体不行后,他就开始收敛性子,代兄处理家中事务了,也算是有出息。”
有人猥琐地挤眉弄眼道:“这也代、那也代,总不能拜堂也代了吧。”
……
众人嬉笑了几声,话题慢慢就偏了。
简禾放下了茶杯,心道:“这些市井的传言,看似不靠谱,殊不知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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