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过程完全取决于一个屠夫手法的熟练程度,好的屠夫,在宰杀猪的过程中,猪也不会蹦得太满满地送了来,拒绝就是不礼貌,还是很高兴地接在手里。
“一会儿开了膛,捡肥油装在里面,晚上就可以当灯了。”郑存梁很内行地介绍了一句,又跑回去继续抢。
腊梅看了看手里的猪蹄壳,顶端尖尖的,很硬,像个尖底儿小蜡碗儿。只不过直径和高也就两厘米多点儿,口上的软皮显得赃兮兮的。
王晓华也抢到一个,如获至宝地攥在手心里,拿回来给腊梅看。王晓叶也要要,王晓华斥责道:“你不能要,一会儿还用来盛猪油哩,你不会拿。”
王晓叶小嘴儿一撇就要哭,腊梅赶紧把自己的那个给了她。
这时,猪身上所有的毛褪完了,雪白硕大的猪就那样安卧在门板上。
最后一道工序就是把猪吊在提前绑好的架子上,开始开膛破肚。
此时,站在旁边观看已久的孩子们,眼巴巴地等着那个猪尿泡从猪肚子里摘出来。
王杀巴把猪尿泡割下来,冲孩子们看了看,坏笑一下:“你们好几个人都摁猪蹄了,我给你们谁呢?这样吧,你们谁抢着了算谁的。”说完故意扔得远远的,孩子们一哄而上。
猪尿泡被跑在最前头的王贵安一脚踩在脚下,看来他过去吹过,很老道地用脚在地上将猪尿泡揉了几遍,用土吸干尿泡上的水分,才拿起来找到口,用嘴使劲儿往里吹气。
猪尿泡一点儿点儿增大,当大到一个半篮球般大小时,孩子们嚷起来:“别吹了,别吹了,再吹就吹破了!”
王贵安捏住口停止吹气,向小伙伴儿问道:“绳子呢,谁有绳子捆住口。”
小伙伴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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