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拉着她手给解中衣系带。
指间传来的热源让她脸红了红,伸手推了他一下,让他自己去净房里脱。
徐砚好笑,低头含她的唇,听到抬水进来的动静才松开她,转身去了净房。
等他身影不见,初宁就弯腰将他的官袍拾好放进托盘里,抬头便看到露出一角的医书。
她想了想,还是踮着脚去把医书拿了下来。
本就是随后翻翻的,结果看到书里有夹了小纸条,再抽开来一看,发现上面是女子备孕生育相关的。
她看着看着便入了神,慢慢走到炕前坐下,一字一字的读,连徐砚什么时候出来的没注意。
“怎么看起这个了。”
他将书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初宁嗳了声音,伸着身子要去拿过来,他却是挨着她坐下,沐浴过后的皂角香味便在她鼻端。
徐砚说:“看到哪儿了,嗯女子胎孕佳期。”
初宁还在伸手去够,她正看着呢。
他把她搂到怀里,拿手指指着一行字给她看:“早不宜,易难产。”
初宁盯着那一行字咬唇,知道这书其实是要给她看的吧。
徐砚用指尖去让她松开牙关,好笑道:“卿卿,我们再缓缓吧,有你我就很知足了,孩子的事情晚几年。”
晚几年。
那她疼得死去活来,还用上那样的香来逼他就犯是为了什么。
小姑娘脸都皱了成了一团,徐砚摸摸她的发,感就不好布置了!”
“殿下,你如今越在京城呆越久,反倒会越扎眼,这京城里我们布局了这么些年,又有贵妃还在宫中。您尽放心才对。”
幕僚苦口婆心的,三皇子脸色才算好一些,忍了再忍,吩咐让人熨烫朝服。他明天进宫谢恩!
在东西送到三皇子府后,徐砚正在太子那里,两人面前是一堆的文书,说的却是与之不相关的事情。
“我那三弟恐怕要以退为进了。”
“这才是最有利我们的。”徐砚微微一笑。太子抬头看他笑着,却清清冷冷的双眸,也笑一声:“富贵险中求啊。”
太子明白的,他父皇再压制,老三也不会歇了心思的。
他们兄弟谁都明白,只要一个人登基,就会让另一个活不成。
他没有那么宽宏的心胸,老三更没有!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逼老□□!
太子从兄弟相争的仇恨中回神,看向徐砚:“你兄长那里和崔家怎么个说法?”
“宋阁老那里有崔家的一些东西,不可能让他们就那么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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