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调子,是你在哪里听过的?”席天道。
从席天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记忆里就有这样的一个旋律。他寻找过很多年,音乐老师,乐谱书籍,同学们老师们院长们,他都找过问过。甚至是论坛里他都上传过,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同的答案。
席天一直觉得,只要找到这个旋律的来源,他就能够找到自己原生家庭的线索。
没有人听过哪首歌有这样的旋律,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旋律来自哪里。
但是就在这个普通的他曾经看不上的二级星球上,他竟然听到了记忆中的旋律,这叫他如何不都在强颜欢笑。然后他就又见到了福利署署长。
雄性始终是福利署的被领养概率最高的性别,但是席天却成为了署里唯一一个被反复送回来的雄子。
年幼的席天以为自己让人不喜欢,曾经在他人入睡以后,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还是最温柔的一位亚雌阿姨巡夜时发现,他温柔地安慰席天:“亲爱的,那不是你的错。他们只是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席天完全忘记了幼时的自己为什么不讨人喜欢,却牢牢记得在伤心时,心底就会浮现起那不知名的旋律,温柔婉转,陪伴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寂寞时刻。
这支旋律他再熟悉不过,更年幼时好像还能唱出歌词,随着成长,歌词却忘却了。
“这只催眠曲,有歌词吗?”席天道。
“催眠曲,当然有歌词了,不过现在哄幼崽图省事,便直接哼曲调。”雌子说道。
“能否麻烦你,唱一下带歌词的版本?”席天道。
幼年时的曲调终于回响在耳边:
风儿轻轻吹,
鸟儿啾啾叫,
小狗汪汪汪,
小猫偷偷笑,
屋子静悄悄,
宝宝要睡觉。
这是前日出现在梦里,小虫崽哼唱的歌词!
在那一瞬间,席天仿佛看到眼前一闪而过的温暖橘红色,脚底如踩了棉花,几乎下一秒就会凌空而起,漂浮在半空中。
席天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个可能,他迫不及待地向雌子询问:“幼崽会不会记得在蛋里时的事情?”
雌子施施然道,“这你算问对人了,我家小三在两岁时和我说起过在蛋里的记忆,他说‘里面有时黑洞洞,有时红红的。无聊时会玩自己的手指,也会去拉扯一根粗粗的绳子’不过,随着他长大,就都忘记了。我和别家带幼崽的说起这事,这么多年也就两三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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