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桌上大哭起来。
他们两个都哭,班上同学也都忐忑不安,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周静雅见王卉回来也哭,猛然一下站起来,面色坚定冲出教室:“我去找校长!”
王卉抽泣着,紧随着他,也来到校长办公室外。周静雅坐在办公桌前椅子上,校长态度和蔼,很有耐心地听完了他的话,末了也安抚:“你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下去会再调查的。”
他的态度比班主任好很多:“不过我现在不可能根据你的一面之词就去处罚老师,你明白吗?毕竟你也没有证据,我也不可能空口就下处分,希望你能理解。”
周静雅说:“不是的,不是我一面之词。王卉是当事人,你可以问她。”
校长说:“当事人说的话怎么能采信呢?当事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是一面之词。”
周静雅说:“那要怎么样?”
校长说:“得要证人。”
周静雅说:“我就是证人。”
校长给他绕进去了,严肃说:“不行,得有证据。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指证人。”
周静雅迷茫了:王卉亲口说的不算证据,我亲眼看的不算证据,那什么才算?
他大失所望地出了办公室。王卉听到结果,默默低了头,也没说话,只是红了眼睛。
早恋的事只是说说,班主任并没给什么处分,也没逼着他们分开住。吓唬吓唬他们而已,实际哪有心情管这些闲。
然而刘映春就不同了。
他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并不把这两个学生放在眼里。他盯着周静雅和王卉,上着上着课就阴阳怪气嘲讽:“我们班有些人,年纪小小,书不好好读,就学人家谈恋爱。要我说,这种人就是社会渣滓,早点退学结婚算了,何必在学校浪费钱呢?这种早恋的男生都是下流的垃圾,想要流产堕胎的,就去跟这种人渣来往吧。这种女生蠢头蠢脑,不过落到那一步也是活该,谁叫她自己不自爱。”
他只是指桑骂槐,并不点名。然而全班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王卉脸色惨白,一声不吭。周静雅涨红了脸,也僵硬着不说话。
这样的话,只要是刘映春的课,就会听到。他翻来覆去,用各种恶毒下流的言辞来辱骂两个学生,给他们打上各种肮脏、丑恶的标签。孩子们都是势力的,他们不讲对错,只看强弱,听见这种话,只会嘻嘻哈哈跟着嘲笑。王卉由众人口中的好学生,变成了一个放荡的小婊子。大家背地里指指点点,说:“她爸爸强奸女学生,她勾引男老师,还跟男生谈恋爱同居。”互相讨论她有没有堕胎。
她跟周静雅谈恋爱的事也传的人尽皆知。
王卉不安、害怕,然而很快就认命了。她没法打败刘映春,也没法堵住别人的嘴,只能选择堵上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她和周静雅,还是每天出双入对,该怎么过怎么过。她已经足够成熟,明白对有些人,有些事是没必要解释的,尤其那些天生喜欢说长道短的人。
刘映春见他们没分手,越发恶毒刻薄,说出的话越难听,甚至有一天把周静雅单独叫到教室外面去骂:“你们两个真亲亲我我,不打算分开了?实际一点,小子,你们这样做早晚是要被开除的。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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