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转醒,在花口堵了一夜的大肉棒四周皆是花壁湿热媚肉层层褶皱包裹缠绞,还有满满春水花汁的浸润,欲物越发肿胀充血坚硬起来。刚开过荤的少年自是食髓知味不能自已,况且又是清晨这般令人亢奋勃起的时辰,坚硕巨大生气勃勃的长物越发肿硬起来,更是情难自禁,腰身轻摇,也开始在那缠人的紧咬花肉中慢慢的抽动起来,隐隐还有黏腻汁水从花口泄了些许出来……念及昨天为擦拭时看到的腿心红肿花瓣,华玺宸不敢再像昨夜一般莽撞孟浪,这下便是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温柔呵护,他轻轻抽出坚硕巨物,再用蘑菇棱口缓慢劈开那软柔温热的花壁软肉,浅浅地抽送插入。
肿硬巨物耸动的节奏如同和风细雨般轻缓稳当,可耸动的深度长度却是十分到位,该顶到的花心软肉绝不会错过,该用虬结柱身青筋的时候,也是微微用力去磨蹭这敏感的酥酥媚肉……进出间动作沉稳不会过于况……小砚台,现在什么时辰了!”一夜巫山云雨筋疲力尽的书倾墨被这一番轻轻的温柔顶送弄醒了。
朦胧懵懂间书倾墨只觉腰酸背痛,骨子里都是软的一般,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
大清早的,怎么感觉这么奇怪,书倾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想问问贴身的小婢女现在什么时辰了?
怎么昨夜是做什么了,她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是头疼欲裂,这是被人当头敲了一闷棍,然后装进大麻袋里霹雳巴拉地打了一顿吗?
现在浑身酸痛的要命,动一动感觉骨头都会响一样,还有双腿中间,怎么里面好像被塞了什么会动的东西,还会动……不过她怀里攀的是什么?热乎乎的跟个大火炉一样……书倾墨十分奇怪,将手半捂着眼挡着光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墨青色的帐顶,小砚台居然敢自作主张给她换掉了她嫩黄色还绣着蝴蝶兰的帘帐……等等,不对,这不是她的闺房!
书倾墨陡然惊醒,歪头一看,华玺宸那张俊俏清逸轮廓鲜明的俊脸一下晃进了她的杏眸深处,什么情况?臭呆怎么在她的床上?
不对,是她,难道是她睡在臭书呆的床上?老天爷啊!书倾墨当下可谓瞠目结舌,她漂亮的眸眼瞪的大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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