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看着汽车一辆一辆地从他眼前飞驰而过。
一个带小孩的妈妈从花坛的另一边走过,小孩惊讶地说:“妈妈,这个哥哥坐在马路边上。”
“宝宝乖,这个太危险了,你不要学习!”
危险吗?
萧烛不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正在这时,只听哐当一声,一个易拉罐不知道从哪给滚到马路中间。萧烛好奇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随着车流滚来滚去。
忽然嘭得一下,一辆车行驶时从这个易拉罐上轧了过去,萧烛眼睁睁地看着刚刚很饱满的易拉罐在一瞬间被轧成了一张薄饼,被另一辆车一带,这个薄饼一样的易拉罐滑到了萧烛的脚边。
萧烛:……
危险!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一瞬间升起的恐惧让他飞快地离开了那些疾行的车辆。
刚站稳,还没缓过来劲,耳边又响起啪的一声。萧烛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拿着带网的拍子在桌子上不停地拍,每一次拍下来都能看到一只苍蝇的尸体……
作为比苍蝇大不了多少的萤火虫,萧烛脊背一寒,心中腾升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还好变成萤火虫的时候没在城市里飞,要不然这一拍子下去,就算死不了也要断个脚之类……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短时间内受到如此大的刺让他对人类有了一个新的定义,那些看起来在跟你说话的人,你回答之后还会给你一个白眼。所以他只看了对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小朋友,你看起很困扰?”刚开口,薛榕自己都笑了,为什么这话听起来那么像怪蜀黍搭讪。
萧烛仰起头指了指自己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薛榕看了眼四周说:“这里还有别人?”
萧烛嘟着嘴说:“你们人可真的很奇怪……“
薛榕一瞬间有些失神,好像很久之前,也在一个人的嘴里听到过这句话,他当时怎么回答的?他好像回答的是:“哪里奇怪?”
“哪里都奇怪。我刚刚走在路上,有个人问我吃了吗,我说吃了,结果别人说我神经病……”说到这,他疑惑道,“神经病是什么意思?”
“神经病就是……”薛榕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根本说不出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他抿着嘴笑道,“你很可爱的意思。”
萧烛抓了抓耳朵不好意思地说:“原来人家在夸我啊……我还觉得人家奇怪,真是太失礼了。”
薛榕轻咳一声,防止自己笑出声,他努力摆正自己的神情问:“那你现在在这里干什么?”
“我想找弟弟,弟弟说找他就打手机,结果手机被我打坏了弟弟还是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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