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为什么要把她看得如此重要。
捏紧的拳头里,闻如玉的指甲早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而不自知。
拳头松开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刺痛,但这一点痛楚却不及心上那千刀万剐之痛的万分之一。
颤抖着手,将那小小的藤编盒上的扣子打开,慢慢掀起的一角露出了一张微微泛黄的信封。
信?净空的遗物里怎么会有信?
想起摩罗方丈说净空的遗物就由她来保管的话,她的心微微收紧,模糊了视线的泪水被她狠狠擦去。
打开信封的时候,闻如玉有些迫不急待,摩罗方丈既然把信交给她,那就代表她是可以打开这封信的,那这封信就是留给她的。
信封上没有落款,空白一片,打开信封时闻如玉有些,摩罗方丈说你是我的劫,可我不觉得你是劫,你明明就是你,如何能是劫?情劫难过,但与你,我是开怀的,欢喜的,幸福的……”
闻如玉的泪如开了的水闸,哗啦啦地往下掉,“深知你的脾性,我的圆寂,你定会深深自责,听我的好吗?不必如此,此般轮回,能与你相识已是足矣,我已犯了色戒,不可再犯贪戒。’
‘玉儿,此生你我两不相负,来世愿你一切安好,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缘不知所终而灰飞烟灭,轮回后再见!”
短短的两页纸,短短的两句话,是净空留给闻如玉最后的念想。
吧嗒一声,一滴泪水打落在信纸上,信上的墨迹仿佛受到眼泪上,那哀伤气息的感觉,一点一点氤氲而开。
噗通一声,闻如玉身子一软,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似地颓然坐于地面,嘴里喃喃念着,“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呵呵……”
正文第二百九十章莫名生气的苏玉清
闻如玉在净空的禅房坐了足足两个时辰,她就那样呆呆地坐着流泪,没有声音,只有无声滑落的泪水在替她哀鸣。
她在里面坐了多久,华天南就在外面守了多久,直到华天南的身后,苏玉清实在看不下去才走上前去敲了房门,“闻姑娘,你开开门,外面有人找。”
苏玉清也不知道自己在看到华天南站在这里纹丝不动地站着等了两个时辰时是为何会如此生气,她只知道闻如玉这样对待一个痴情男子是不对的,她要帮他。
华天南想阻止时已经晚了,因为闻如玉已经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见到门外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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