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不少美味佳肴,光看都让向凛凛同学流了一嘴哈喇子。
向凛凛抹了抹嘴!抬手就要向离自己最近的口水鸡靠近,画面突然模糊起来,桌子上的美食渐渐消失了,慈爱的母亲也离自己越来越远……
阿隐吓得坐了起来。
“你醒啦。”
一位估摸十七八岁的男子正揣着笑看着她。
他的五官清晰分明,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有着与蓝衣少年不同的健康肤色,黑色长发用蓝色发带高高束起,一身素色长袍。
“你是……”
“我叫云间。”
云间从桌边端起一碗冒着热气药汁,送到阿隐手边。
“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吧。”
阿隐没有接药,依旧继续追问:“这里是……”
云间收起笑容,板着脸道:“快喝药。”
阿隐眨了下眼睛,笑意盈盈地接过药碗。
这位仁兄还真是阴晴不定,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立马转阴。若我还死不喝药,看他那架势那威严,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啊……
虽然自己讨厌喝药,可终究自己的小命要紧,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条命,要是葬送在这里,那得多亏。
看着这碗浓稠的药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鼻子将药汁尽数灌进了口里。
药汁一入口,浓烈的咸苦味瞬间充了整个喉腔,顿时生出作呕的感觉,阿隐皱着眉,努力用理智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终于把药汁都吞进了肚里。
云间见阿隐把药喝了,面色立刻阴转多云,他转身拿了一杯清水给阿隐漱口。
被苦涩的药汁折磨得半死不活得阿隐见到清水就像捡到救命稻草,立刻接过杯子,一口气将水吞进了肚子里。
“慢点,别呛着了。”
云间笑了下,起身又倒了杯水。
这么一来二去,阿隐前前后后喝了将近一壶的水。
“终于活过来了……”
阿隐倒在了床上,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而一旁的云凡早已笑得不成样子。
“对了!”阿隐从床上爬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里是归墟。”
“归墟?”
拜王二婶平时的杂谈,阿隐还是知道归墟是个有名的门派,于三百年前开山立派,以轻功和剑术扬名立万,现在已传至第十三代,掌门好像叫屋立。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受了伤,是屋零师伯把你救回来的。”
“原来如此。”
云间点点头:“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恢复了一些,再休养个把月就能全好了。”
“那……我……爹呢?”
虽然阿隐亲眼目睹了木头的死,可在心里还是不愿承认,她多么希望她的爹能活着,一切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你爹……”云间顿了下,像兄长般拍了拍阿隐,示做安慰:“师父已经将他好好安葬了,小兄弟你放心,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云间看着那双明澈的桃花眼,陷入了回忆。
屋零将一大包用黄纸包好的中药放在了云间的说中,沉声道:“这是云游开的方子,你按着每日的剂量定时给这个孩子服用。”
云间点点头,“这位小兄弟是……”
“他是我从李家村带过来的孤儿,他的父母在不久前刚刚过世。”
“这个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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