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有词。
听白言蹊这么一说,苗桂花那好不容易瞪眼瞪出来的一身气势瞬间就如同银瓶炸裂般泻了,让她去背书,还不如让她去地里干一天农活痛快。
莫说是背一页,就是背两行都让她觉得头堪比斗大啊!
这样想想,苗桂花还挺心疼自家闺女的,从小就被催着背书,估计一定过的很煎熬吧!
上辈子孟姜女转世的苗桂花眼泪说来就来,满脸疼惜地朝白言蹊伸过她那枯瘦的左手来,颤抖着抓住白言蹊的肩膀,哽咽道:“丫头,娘这些年来一直都逼你念书,是娘不该,你肯定过的不开心吧!”
白言蹊震惊地看着苗桂花,她实在猜不到苗桂花又搭错了哪根筋,难不成是苗桂花突然良心发现,同意她去参加术算科考核了?
谁知下一秒,苗桂花抓着白言蹊的手突然力大了几分,用力摇晃着白言蹊的肩膀,含泪发声,字字真切。
“丫头,娘知道你肯定背书背得脑子有些混了,可是咱不能傻啊!所有人都知道术算科比那考经论典籍和考法律条令都要难,你怎么能这般想不开去参加术算科考核?难道是你已经自暴自弃,想要破罐子破摔不成?”
此刻的白言蹊已经懵了,她被苗桂花摇的七荤八素,头晕眼花。若是眼泪足够的话,她的泪绝对能够落在地上淌成一条河。
“丫头,你看着娘!丫头,你看着娘!”
苗桂花心中梗着一口气,她一定要将犯傻的闺女给唤醒,故而抓着白言蹊胳膊的两只手又用上了更大的力,状若癫狂。
白言蹊吃痛,她只感觉自己的两只胳膊都快被苗桂花捏碎了,连忙出声应答,“好,好,好!娘,我看着你,你快松手,你若是再摇下去,怕是我就被你摇傻了。”
苗桂花一听白言蹊这么说,猛然间缩回手,讪讪地看着白言蹊。
重心不稳的白言蹊趔趄几步,终于堪堪扶着老枣树站稳,等脑子稍微清醒一些之后,她麻利地绕到老枣树另外一边,心有余悸道:“娘,你到底怎么了?我啥时候自暴自弃了?你又是听哪个说闲话的人嚼耳根子?都跟你说了,我在术算科考核上有把握,你干啥这么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令人心虚的寂静。
那寂静之中,还夹杂着几声略带惋惜的哀叹。
白言蹊看看苗桂花,见苗桂花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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