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我那幼子天资还不错,学起算学来比我还要快上不少,我都准备给白博士写一封信过去,看能不能将我幼子送去徽州书院提前学学《新式算学》呢!”
秦寿:“……”他眯着眼睛瞅了好半天,总算找到了被他漏看的那段话,一张老脸臊得通红。
谢峥嵘见众多授课博士都不发表意见,索性也不等了,直接道:“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这小半年里,国子监一直都处在改制的过程中,效果是能够看得到的,虽然次数明显增多的考试加重了诸位授课博士的负担,但是监生们的学习情况普遍不错,白博士特别强调的学风也有了明显的改善。就拿去年被白博士批评过的进士科为例,这半年来,进士科的监生积极进言献策,群策群力,为朝廷解决了不少问题,值得褒奖!”
“还有律科堂的监生,我听闻有监生已经去过天牢,对照大乾律令开始琢磨完善律法之事,虽说有些况,书铺利用白博士改良过后的活字印刷术与造纸术,大大降低了印的质量更好。单单是国子监书在这半年内的盈利就足够我们国子监自给自足了,我还准备效仿徽州书院,让我们的授课博士也都参与进题目编写中来!”
“不过我们不仅要编写与《新式算学》相关的习题集,乐科,进士科,文科,律科,农科,医科,药科等科堂都要编写,我们国子监实力雄厚,人才济济,怎能被徽州书院抢了风头?既然要做,我们就要做到遍地开花,做到最好!”
谢峥嵘信心百倍,唾沫横飞。
自此,徽州书院和国子监南北对峙的局面彻底形成,摩擦日益增多,如同后世出现的‘抢人大战’也开始逐渐上演。
第100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相比于看到《大乾公报》后需要自行摸索方向的国子监,徽州书院的改制之路就容易多了。
萧逸之刚看完《大乾公报》便急匆匆地赶到了秋菊苑找白言蹊,不料白言蹊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连续几次都扑了个空。
苗桂花劝萧逸之,“你赶着饭点儿再来吧!言蹊丫头白天都有事情要忙呢,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
萧逸之:“……”白言蹊分明就是徽州书院的授课博士,不去上课已经很离谱了,怎么他这个徽州书院的院长想找都找不到人?
“罢了,我就在这里等她,非得等到她回来不可!”萧逸之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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