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数树上的麻雀。
柳思拍了拍门,对她说道:“开饭啦。”然后也不等她,转身进了屋。
谢思宴就像得了主人命令终于能进屋的脱缰野狗一样欢脱地跟进去,坐在柳思对面病人的位置上,兴奋地看着她,柳思觉得她就差喘气吐舌头了。
柳思分了个包子给她,然后预料之中地看到对面的谢汪汪耷拉下耳朵。
谢思宴十分嫌弃地看着包子,皱着眉头问柳思:“我看你忙了一天,才收了那么点银钱,难怪中午只能吃这个,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完就拉着柳思的胳膊要带她出去。
柳思没跟她走,慢条斯理地啃着包子,也不看她,自顾吃自己的。
谢思宴看她不走,又悻悻地坐下、身来,用腐国人吃大闸蟹一样表情咬了一口包子,嚼钉子一样咀嚼两下,然后眼前一亮,抓住柳思的手,,刘夫郎的家离医馆不远,妻主是个憨厚的铁匠,听说来二人的来意十分惊讶,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就挠着头不好意思地对她们说要和夫郎好好商量一下,下次去柳思的医馆再告诉她结果。
虽然这事儿没有马上成,不过这结果也不坏,呆萌萝莉跟着柳思回了医馆,下午来看诊的病人并不多,谢思宴就坐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柳思聊天。
“你是怎么跟俞老板认识的啊?他可是轻易不见人的,有好多富商花钱请他他都不见。”
“我给绘锦治过伤,那时遇见的俞老板。”
谢思宴一听到绘锦的名字,马上打起精神来:“绘锦受过伤?什么伤?严重么?谁害的?”
柳思就简要的叙述了一下绘锦被女人骗财骗色又差点丢了命的事情,意在让谢思宴对绘锦好一些,改变她那男人都是工具的渣想法。
然后重点永远错的谢汪汪果然拍桌而起:“哪个死女人敢骗我的绘锦!还把他伤成那样!我要让她全家都在珀州呆不下去!”
柳思无语的看着准备用钱砸死人的谢思宴,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制止,那种女人是应该教训一下,于是助纣为虐的答道:“据说是个酒商家的二小姐,姓王,更具体的去问绘锦的侍童小丹,他会说的。”
谢思宴这才点点头坐下了,呼呼地直喘粗气。
柳思看她真的动了气,就故意岔开话题:“小宴,你对俞老板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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