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栗子同样也是态度恶劣。
用餐期间只能听见碗筷碰撞的声音,气氛压抑得恍如黑云压城。
终于,郝敏容忍不住清咳一声,“斯远,这一年多以来,你在外面生活得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啊?”
郝不同吃口菜,哼了一句:“哎哟妈,他能受什么委屈?谁能比他会摆谱儿?和瑞太子爷的身份一摆出来,哪个不长眼的敢给他脸色看?”
一旁的余栗子踢了他一脚,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说了。
丁斯远慢悠悠地回:“总比某个喜欢出去鬼混的小鬼强。”
郝不同怒了,“小鬼?!你不就比我大了九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长一岁我也是你哥,何况是九岁。”
郝不同蹭地站起来,“我从来都不承认你是我哥!”
“郝不同!”郝敏容气得一拍筷子。
丁洪生则铁青着脸制止丁斯远,“斯远!闭嘴!”
余栗子叹口气,充当和事佬,“都别吵了,是不是应该怪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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