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不禁坐正了身子。
李明胜继续娓娓道来,“温衡在海都呼风唤雨的时候,丁洪生还不知道在哪里经营着小娱乐公司呢。只可惜啊,温衡这个人太狂了,胆子也太大了,不仅自己嗜赌成性,还秘密开设地下赌场。”
“据说他脾气很差,性格张扬,暗里明里结了不少仇。最后他在澳门豪赌的时候应该是被人弄了,不仅输掉了全部身家,欠了一身债,还被人搞进了监狱。”
余栗子听得心里一揪,“然后呢?”
李明胜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没出两年,就死在了里面。”
余栗子眼睫颤了颤,瞬间想起《债》里任强被人搞死在监狱的结局。
李明胜长叹一声,“你不觉得很讽刺吗?当年叱咤风云的产业大佬,居然在层出不穷的传闻中只得了一个赌徒混子的称号。温舜还真是惨,小小年纪就替他爸背了一身债。”
余栗子手脚冰凉,恍惚着问:“那温舜妈妈呢?”
“早在二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也就是在温舜两岁的时候。”
余栗子听得脑子发疼发涨,愣愣地垂首看着羽绒衣上的拉链,心里充盈着一种心酸心疼之感。
她想起以前她与温舜在河堤岸旁一起吃烧烤时,她问他,你很缺钱吗?他笑嘻嘻地回,以前缺。
她想起郝不同曾说起温舜的事,说他还没出道前,白天忙着上课训练、晚上参加摩托赌赛玩命。
她一直都以为温舜只是性格使然,喜欢玩刺,想来他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他故意叹息一声,抚上余栗子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我可听说他脾气是真的很差,没出道之前,四处寻衅打架。如果以后你不爱他了,想离开他了,你能保证他不会恼怒,不会打你吗?”
余栗子怔怔出声:“别说了。”
李明胜呵笑一声,“你看,你自己心里也没底。”
余栗子有些无措地扭过头,看向车窗外,见一众排矮楼房顶上铺着一层皑皑白雪。在淡淡阳光下,闪着盈盈的光芒。
安静了许久后,她忽然缓缓出声:“万一是他先变心呢?”
李明胜愣了一愣,“你刚刚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余栗子转过头望着他,唇角微弯,笑着回:“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
“好吧。”李明胜恢复神色,掏出烟盒捻了根烟塞在嘴里,“既然你不听,那就当我没说过。你放心,我会遵守诺言,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滑开打火机,给烟点上火,悠悠地又说:“不过,如果今后你想跟他分手,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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