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楚希呢?”dudu2;
“医馆高阶之下也有不少伤患,楚希在负责给那些人治伤。”秀儿看着季琉璃回答道,手上给伤患包扎上药的动作却无丝毫停顿,并提醒道。“金疮药、绷带等东西都放在了你右手边的小桌上。”
“我看见了。”季琉璃走到了小桌旁弯身端起了桌面上放着的小托盘,左右转了转视线后便来到了周围伤患中最年长的老者面前,半跪在地面上给老者处理脸上、胳膊上、小腿上几处似乎是被重物给砸伤的伤口,并扬声询问着秀儿。“秀儿,这些伤者的来历你可知晓?”
秀儿回道。“三里之外有座宅院在拆墙扩院,谁知刚拆了一半,那剩余的半堵院墙就倒塌下来,这些伤者均是被倒下的院墙给砸伤,所幸那倒塌的半堵院墙在砌成时并不是那么精良,因此砸到这些伤者身上之前便已碎裂开来,才未造成任何人殒命。”
“如此真乃万幸。”季琉璃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但随即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秀儿。“你说三里之外?这些伤者足足走了三里到咱们济民堂来求医?!!”
不待秀儿回答,季琉璃面前的老者开了口。“姑娘误会了,我们并非是走了三里到济民堂求医,而是宅院的主人家专门安排了好几辆马车将我们这些劳工给送到此济民堂的。”
“原来如此。”季琉璃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不由得敬佩起宅院主人的为人,但心想着替伤者们包扎伤口要紧,便也不再说话,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伤者们身上。
一个时辰后,已是下午三时许dudu3;
季琉璃在为周围最后一位伤者包扎完伤口之后,缓缓站起了身,却因长时间的蹲姿而导致了眼前一黑且重心不稳的踉跄了几步,但随即便被人给扶住了。
“姑娘,还好吧?”
“姑娘,还好吧?”
一道充满着忧心的温润男声在季琉璃的耳边响起。
“还好,还好。”季琉璃在站稳身形后便轻轻退出了男子的怀抱,并随即向男子福了福身以示感,不仅是上官思睿痛恨着当时谋朝篡位的耶律德、耶律智、耶律克,就连卿哥哥也是至今无法原谅那些个导致元丰国灭及元丰国众忠臣惨遭诛杀的罪魁祸首们,再加上卿哥哥的母妃平白无故死于非命,心知害死他母妃之人是谁却无法报仇的卿哥哥至今都以‘君主’而非‘爹’‘父亲’来称呼耶律德,也未曾再唤过耶律智、耶律克为兄长,有句老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此句话若是用在卿哥哥这件事儿上就只能反过来说成是‘旁观者迷,当局者清’,咱们这些个局外人若是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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