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到医院,邻居家已经在医院里待了一整天了,柯莱感谢了一番,那邻居面露后怕的神色,就是他发现的柯家不对劲,“这几天他们家里一直不大安宁,我也是路过的时候隐约听到的,好像是柯振家想娶媳妇了,想要个正经的工作,想想也是,这么大个人了,可,可这也太狠心了。”
柯父柯母是不对,可把自己亲生爹娘活活给毒死的,也是少有。
柯叔公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的柯振业,老泪纵横:“这家不像家的,也不知道我们家做了什么孽,养出这样的人,他爸妈好歹是养了他这么多年,没把他扔乡下,没不管他的,天大的不好也可以商量啊”
邻居也是觉倒了大霉,碰到这样的事儿不寒而栗,看到柯莱他们来了,也不是太想管,赶紧回去了。
柯家这边就轮流来看守柯振业,柯振业的生命迹象越来越强,三天后终于醒来了,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柯父柯母,柯家人对他都隐瞒了,告诉他在隔壁病房。
每天都不断有警察、报纸记者过来,一家人都被毒杀可是全城的大事情,厂里人都不敢在过道里做饭了,柯家的大门都还拦着警戒线,走过都不禁加快几步,住在柯家周围的人家也是倒霉,每天都害怕得不行,还有去亲戚家躲一躲的。
柯莱配合警察做追捕工作,柯振家迟迟未落网对他们也是一种威胁,他现在已经神经不正常了,柯莱不得不警惕,如果他一直对他们也抱有敌意,会不会也来袭击他们。
柯莱让许愿柯叔公最近住市里去,不敢让他们在村里,洋房也不敢,毕竟柯振家也能找得到,警察也假扮村里人住在柯莱家附近,当真在一天晚上捉住了他,他正要给柯家的井里去投毒。
捉住他的那一刻,柯莱忍不住揍了他几拳,把按在地上,问道:“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
柯振家眼神阴翳,不复以前的老实模样,脸贴着地,喘着气,冷笑:“你们,哪里对得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我没用,就只配在家里洗衣服做饭,凭什么?外面都怎么说,老大老小是个宝,老二老三是根草,我就不信你不怨恨他们。哦,你还有爷爷奶奶和叔公,我呢?我有什么!”
他嘶声竭底,身子挣扎,警察赶紧把他拷住,按住他,他已然是疯狂的模样,不断地咒骂着:“都是你们逼我的,当初为什么不把我过继给叔公?让我留在家里做牛做马,我也想工作也想结婚,到头来要我回乡下去你厂里上班!让我转会农村户口,凭什么!他们逼我的。还有你!你是不是很得意,你脱离了他们,办厂娶老婆造房子,成功人士了啊,我呢?还在那个泥沼里,是不是很爽快。”
柯莱又给了他一拳,从上至下轻蔑地看着他:“看不起你又如何?你用了一种最让我看不起的方式证明了你是个垃圾。”
柯莱的话刺对柯叔公的打击颇大,柯振业情况刚转好,他就病了。人一死,生前的罪恶就好像被洗刷了,所有的不好都被隐藏了,只愿想起他的好。
柯二叔柯小叔帮忙,把柯父柯母他们的葬礼给办了,柯家出了这种事情,也算是远近闻名了,却不是什么好名声,也有报纸过来采访事情的来龙去脉,柯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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