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柄端,一把扯出伪根,趁肉穴受不了刺,根本不等他适应,便在他身後顶弄起来,每一下的跨度都极大,把男人撞得像风雨中的浮萍一般,颠簸不堪。
阮汗青的一头长发彻底散开,衬著布满莹莹汗珠的半披著红色长袍的裸背,显出一分凄美之感。这让魏帝食欲大增,动得更加凶狠,直到男人紧咬的嘴唇里隐约泄出细小的呜咽声。
第一次泄出後他并没退出来,而是将人翻了个转,将他曲起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精壮的身体压得他连连急喘。
不知不觉,天子已褪下明黄的衣衫,霸道地伏在男人腿间,专心致志地开垦那片淫秽之地。
看来刘公公是个人才,几天不见,男人的雌穴已容得下自己大半根阴茎,,几番深不可测地变换。
一抹冷笑至嘴角轻轻地荡开,魏帝身体前倾,紧紧握住他一只大腿,最大限度地曲起,往上压去,另一只手捉住那总是妄想推拒的手腕拉过头顶,下身不断地顶著,不如先前密集,却缓慢而有力,如果说阮汗青是一匹漂亮的野马,那麽魏帝便是姿势最优美的骑手,每个动作都是那麽从容,驾驭之术之出色。
两人敞开的衣衫暧昧地相互摩挲,发丝也彼此抚慰著,要不是他们的神色迥然不同,这幅画面还真是和谐极了。
在上的人唯恐不够高高在上,连脚趾头都似雄霸一方,似乎没有谁都够抵挡他的淫威浩荡,甘拜下风趁早。在下的人明明无力抗争,却一副千军万马暗藏,随时都可以扭转乾坤的模样,傲然之气似火焰高涨。
魏帝停下动作,慢慢俯下身,隔著一层眼罩与他对视,这世上,怕死的人很多,为了性命什麽都可割舍,可谓失尽贞节,被人瞧不起,但是他们比那些高傲得不给任何人留情面,倔强得只晓得与敌人同归於尽的、称得上有价无市的家夥要聪明太多。如果只有两种选择,那麽不是穷和富,不是苦和乐,而是,死还是活。当一个人真正明白这个选择的意义,他便不会再奢望以牺牲的形式来打动敌人了。
魏帝抬起身,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事沦为一场残酷的鞭挞。
仿佛被屈辱所窒息,男人半开的嘴唇微微颤抖著,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目光已经穿透这层黑布,从而记住了仇人的面孔。总有一天,他将不惜一切代价,报仇雪恨,至死方休!
魏靖恒也不甘示弱,他所有的仇人都只能在暗地里诅咒,只有自己,能付诸行动,权力就是这麽真。他紧紧扣著男人的腰,狠狠往下压去,让两人一次又一次紧密的结合,也不管对方是否受得住,等酣畅淋漓地泄了,才从那一塌糊涂的湿润里退出。
阮汗青早就没了反应,他仰躺在地毯上,发丝铺了一地,像是睡著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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