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脱出都没钱去大医院冶,平时就村头的小诊所孙大夫那里拿二块膏药止一下痛,这回彻底起不来了。”
“阿sir,你说我怎么办?”朱彩娇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刘华的手臂,“我那个智障的儿子就靠着我来养。”
“你老公呢?”刘华环顾一下狭窄的屋子,只有朱彩娇目光呆滞的儿子坐在角落剥花生吃。
“那个死佬欠下一身赌债,前几年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朱彩娇边哭边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阿sir,我好命苦啊!”
“你先别太绪低落,张一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不会又圣母上身白莲花汤姆苏吧?”
“你丫的,说到哪里去了?”乔烈儿瞪了他一眼。
“谁知道你想什么。”张一耸耸肩,“我又不是你情人,哪里猜到你的心思。”
乔烈儿狠狠地踢了张一一脚,“放屁!我是想起要是没有那人,也许我要跳海猪桥了。”
“啊!跳海猪脚?”张一张大嘴巴,“要被刑拘的,虽然我们公检法司都有熟人。”
“得了吧,我说说罢了。”乔烈儿说道,“今天一大早我扶了摔倒在地的有点痴呆的老人家,结果被他儿子一口咬定是我推倒他爸的。”
“然后呢?”张一趴在椅背上,“有人英雄救美了?”
“他是英雄。”乔烈儿斜睨着张一,“我可不是美人。”
“美男也是美人,继续说。”
“幸亏他用手机把过程拍了下来。”
“挺细心的,还会先取证。”
“当律师的。”
“难怪。”张一点点头,“你有问‘救命’恩人的尊姓大名住在何方。”
“‘救命’恩人?哪里这么严重?”
“你都准备跳桥,还不是‘救命’恩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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