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愣了一下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黑色的包装盒,要不……”
我摆了摆手说:“哦,没关系,就这个天蓝色的吧。”
我小心地揣着盒子走出地下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了这款其实不伦不类的链子,链子是徐睿喜欢的样子,淡雅大气,而坠子又是刘默喜好的,她喜欢丁丁当当闪闪烁烁的东西,这个坠子的抛光很彻底,各个角度都闪烁着金属的光,搭在一起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们,而天蓝色却一如我现在的心情,我突然像捡到了一个宝一样,回到招待所,举在灯前细细把玩。
洗完澡出来,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摁着遥控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听,里面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先生,需要按摩吗?”
我心里小小的一惊,心想国安指定给我的招待所也有这种情况,看来这个行当还真是无孔不入,电话那头听我没有吱声,开始热情地介绍她们的业务优势,说是小妹全是新到的,一个个水灵得很,还有特色节目,什么制服的诱惑,什么s-,什么角色扮演,听到一半我就听不下去了,我说算了,我是练葵花宝典的人,享受不了这种服务。
对方显然没明白葵花宝典是什么东西,还想给我做思想工作,说是我们这里的小妹温柔起来像老婆一样,放荡起来又和情人一般,我突然像是受了侮辱,冲着电话吼道:“滚!我说了不要!再烦我我报警了。”
挂了电话,我的余怒未消,耳朵里一遍遍回荡着小姐的话:“温柔起来和老婆一样,放荡起来和情人般……”,我心里暗暗骂道:“去你妈的蛋,老婆和情人,在这里有钱就能买一大把,我艹!”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第六感应的,在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和曾经的某次经历联系起来,但没过多久的一个电话,却让我真切的有了这种感觉,我的手机响起,我接过电话一听,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喂,躲在哪里呢?我回来了,见个面吧。”
李梅,我都快忘记这个女人了,可她的声音和语调我还是没忘记,我突然想起上次去饶城找华维要钱的时候,也在宾馆里接到她的电话,虽然之中的细节很不一样,但我怎么觉得生活就像是轮回,悲悲喜喜都在辗转反复。
我说:“回来了?还好吧?我现在不再饶城,恐怕没时间请你吃饭了。”
李梅“嗯”了一声,带着疑问的语调,过了一会说:“是你吗?怎么现在连声音都变了?”
我说:“这么久了,谁还能没点改变,你不也是变化挺大的吗?”
我们聊了些近况,李梅突然冷不丁地说:“雨宣妹子要嫁人了,你……就这么着了吗?”
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她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只是伪装潇洒地说:“好事啊,终于嫁出去了。”
李梅鼻子哼了一下说:“看不出来,你不但声音变了,良心也没了。”
我不理会李梅的讽刺,我说:“以前的张佳琪早就死掉了,别在我面前提他了。”
李梅幽幽地说:“你当真不后悔?你的事我哥给我说了,都过去了,也不全是你的错,你何苦要这么折磨自己?”
我不明白李梅和周雨萱是怎样的友谊,我有些大言不惭地觉得其实李梅是爱我的,我见过太多女人自私到骨子里的爱,可为何她却一次次地要把我推向周雨萱,难道就像我要刻意把周雨萱赶到赵子龙身边一样吗?难道她也有如我一般纠结着的忧伤?
我说我没有折磨我自己,有些人注定不可能在一起,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他,我想你是误会了。
我的话似乎激怒了李梅,她一下子发作了,电话里她的声音很刺耳:“以前总觉得你怎么说还算个男人,没想到你这么窝囊,真没劲。”
李梅嘭地挂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傻愣愣地宛如梦幻。
我现在才想起一个问题来,李梅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李骁告诉她的,还是周雨萱告诉她的?如果是周雨萱说的,难道李梅今晚这个电话是因授周雨萱的意来做说客的吗?
真不明白僵尸郑是怎么挑选招待所的,这里房间小得像一个个的鸽子笼,并且隔音效果差得出奇,我没心思宠幸的失足女一点也不寂寞,隔壁的叫chuang声很是夸张,如果这声音是发自肺腑的,那我真是佩服隔壁的那位仁兄,战斗力绝对是圣斗士级别的,不过这种声音太过挠人,让我怎么也睡不着,我一直忍耐着听了几十个八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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