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白菜各有所爱,我这样的人,在这里,也有女人喜欢。
我轻轻推开她说:“妹妹,你喝多了,我家有河东狮。”
女孩咯咯一笑,竟然出其不意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手在我的胸上揉搓:“我看中的男人准没错,还这么幽默,我喜欢。”
并非我张佳琪不懂风情,只是那个放荡的张佳琪早就死了,刚才我出于礼貌没有发作,现在,对于这个女孩露骨的挑逗我有些隐隐的不爽,我开始沉下脸,阴阴地说道:“对不起,麻烦让开。”
这女孩估计是酒喝得有些忘形了,我明显的不快非但没有警醒她,她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用手指轻佻地勾着我的下巴说:“哟哟哟,生气了,还有什么表情都使出来给本小姐看看,本小姐喜欢你,什么表情姐都照单全收。”
我被这个突然杀出的醉女缠得蛋疼,要命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周雨萱的是如此的像,让我龌龊的猜忌深深地刺激着我鸡眼大小的心,眼看她不依不饶的,像是吃定了我一样,面对她的调戏我一急,没控制住力度,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看到那女孩弱不禁风地躺倒在地,我又暗怪自己鲁莽,很是有些不忍,正准备拉起她,没想到和她一对眼,我看到她竟然满眼亮晶晶的眼泪,幽怨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这种眼神对我的杀伤力极大,透过她幽幽的目光,我仿佛看到了我张佳琪以前所有伤害过的女人,她们一张张面孔在我眼前闪现,熟悉而又久远,我心里一阵的颤抖,硬生生收回了准备拉她的手,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显然,这里还有一些有正义感或是装着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他们三三两两的围了上来。
说实话,女孩的挑逗,女孩的眼泪,我的冲动,都让我觉得丢脸,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而这个时候,午夜的酒吧,酒精和音乐早把荷尔蒙催化成了魔鬼,我已经不可能用语言来解释,也无从解释,我只得不得已强行离开。
第一个人,就像被枪击落的出头鸟,永远都是倒霉的,估计他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躺倒在地上了,转眼间,第二个年轻人也被我摁到了吧台上,看到其他人被我二百五的样子暂时唬住了,我松开手里的年轻人,把外套脱了下来搭在左手上,右手趁机把吧台上半瓶洋酒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然后环顾四周,冷冷地说:“都给老子滚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我再次赶到医院的时候,周雨萱已经不在了,我又一次拨打了老大的电话,老大瓮声瓮气的,好像还在睡梦中不太清醒,我说:“哥,肝癌该怎么治,有救吗?”
老大一见我问这个问题,瞬间精神了不少,警惕地问:“老二,真不是你吧?”
我说真不是我,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还很年轻,所以我有点想不开。
老大再次求证到不是我后,长吁了一口气说:“这个不好说,肿瘤的类型不一样,是否已经转移也就是说是处在哪个期都有关系,这样,要不你让他到我这里来,我邀些专家给他会和诊。”
跟老大说话就是这样,总是很专业,专业得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可能是我想得太过简单,而老大说就算已经明确是肝癌,也会有很多种情况影响预后,所以我从他那里根本就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
不过老大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赵子龙或许有理由在金钱地位和影响力上有他的优越感,但在医疗资源上,他还真不一定比我多,老大医院在国内也享有声誉,我要不要听赵子龙的舍近求远?
回宾馆的时候由于是深夜,各道卡子都查得很严,从医院到宾馆并不远,街上车也很少,可我却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20了。
我简单的洗了一下,准备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没想到这个时候田昱也没有睡,他敲着门进来,问我道:“猫哥,那女孩怎么样了?”
我颓然躺倒在床上,弱弱地说:“情况不乐观,再说吧。”
对于老四的关心,我很感激,但我不想和他说得太多,因为就算像祥林嫂一样嗦,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并且我感觉,老四这么晚还没睡,等着我回来,应该还有其他事情。
果然,老四见我没有兴趣聊周雨萱的病情,他改口说道:“猫哥,家里传来消息,卉宁的罗青青已经拿下了,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过你的身边,你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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