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安静的老实的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学生在听老师讲课一般,不置一词地听着芹在那里自己解救了自己之后,又想要度他阿威到深圳的话语,心里便在那里嘀咕了起来。
……
我?
跟了你?!
扔掉了自己现成的工作跑到深圳去,见你的表哥?
是呀,你去见阿明,你是哪个阿明的表妹,我去见阿明,我是那个阿明的什么呀?我将怎么给他自我介绍呀,说是亲戚,那个是芹表哥的阿明肯定会知道芹家里的一切,一定会说我又算是芹的哪门子亲戚呀?你可以说是同事,是我们原单位的,我们一块儿来的,这些理由是都能说得过去的。
可有一天,要是对方一旦发现他自己苦苦相恋了八九年的恋人,竟是我阿威这个芹的同事怀中的情人,恐怕他受到的那种打击不亚于使得他自己精心创建起来并正常运转的公司,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倒闭。他阿明虽然就在那个开放的前沿阵地里生活工作,但阿威绝对相信他也不会真的开放到了傻乎乎的什么也不在乎的地步,自己的爱人成了别人的情妇?!
想到这里,阿威便不想跟芹再探讨这些似乎对自己来说并不实际的话题,转而他就改变了话头,只见他定定地看着等了他现在就做决断的芹的眼睛,淡淡地一笑,发问道:“嘿!你表哥阿明这个月是不是又给你寄钱了来了,数目不小吧?”
“寄来了一千二百块!”
芹在那里如实地回答着阿威的问话,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了面前的阿威其实并不想跟她深谈这个话题。
不知为什么她在自己的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一刻,她第一次觉得阿威真是那种不可教诲的男人了。
她便一下子感觉到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往常表面上呈现出的那种男人毅力,那种男人的勇气。这个男人在表面看来似乎还有几分不屈不挠的样子,真遇到重要的事情决定前程的事情的时候,那种表现可就不一定是表面上出现的样儿了,跟自己的表哥阿明那可真是没法比的,不是一个级别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那芹似乎还在心底里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心说亏得自己没有匆忙的定下嫁给这个男人的决定,要是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这辈子还真就是个家庭妇女一个,别说去什么深圳广州的了,就是跑一趟省城都得看他的颜色。
这个男人说白了就是一个纯粹的窝里佬而已,缺乏前瞻性和远大的理想,是那种也就只能在稿纸上玩玩文字游戏,玩玩那些见识短少的小城的小女人的男人而已。
芹在心里想着,那脸上便就很自然的带出什么来了。
阿威多聪明呀!见芹在那里忽然不再说话了,便一下子就从她那脸上变化的表情上看出了些什么。
看出的时候,他不由得在心里微微一怔,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瞬间就涌上了他的心头,一时,他觉得,这会儿给芹再来解释什么东西都已经是闲的,也是多余的,而且也没有那个必要。
共同的话题,骤然被阿威给一下子掐断了,新的话题又一时还没有找到,瞬间的空子里,两个人都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双方的谈话第一次有些尴尬地冷在了那里。
这可是阿威和芹交往了这么长时间还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现象。以往有的时候,他们聊天时偶尔也出现过这种谈论谈论着就没有话题的情况,但这种出现的尴尬却往往被阿威以实际的动作或者一种肢体的语言给代替了,或者说巧妙的抹平了,所以,长期以来给阿威的感觉便是他们之间的一切似乎在一种十分和谐,又十分愉快的交流中过渡了,自然也就似乎从来没有过找不到话题,或者双方在一起无语的这种事情发生。
而今天,刚刚才和自己的妻子在那里闹过一场,加之,又是大白天的,阿威自己也没有生起和她调情的那个兴趣,所以,两个人之间谈话的主体出现了空白,双方之间出现了一阵难堪的沉默。
阿威试图以自己抽烟的行为来打破这种从没有出现过的某种难以忍受的僵局,就在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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