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良感到很无奈,他的脸上也挂满了无可奈何。李若兰从他的眼睛里能读出些许不舍,汪家良从李若兰的眼睛里能读出些许依恋。
李若兰走出了监狱,她打了一个出租车。出租车穿行在繁华都市街道上,马路上依然是那么一片繁华景象,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她感到这个世界好陌生、好冷漠,谁也不会去在乎她的脸上挂满了忧愁,谁也不会去理睬某人又滴落下一滴泪水。
话说李若兰离开之后,王飘龄又跟燕子走得很密切,两个人恋得火热。年轻人或许都是这般模样,谁也不是另一个人的唯一,谁跟谁都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但是,既然两个人能走到一块,傻呵呵的一块疯、一块玩、一块开开心心得像小猪,那也不失为一种追求吧。
时间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袁婴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在袁景涛跟袁夫人的陪同下回到了家里。袁婴永远也站不起来了,他的后半生可能永远都要在床上或者是轮椅上度过。这是一个可怕的秘密,袁景涛跟袁婴的母亲都不敢告诉袁婴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经不起太大的挫折,她以前从来都不曾遭受过任何巨大的挫折。如果袁婴突然知道了自己瘫痪的消息,她肯定寻死觅活的,到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袁景涛现在对吴仁恨之入骨,当初是吴仁拿袁婴来要挟他交出500万人民币,然后尚小云入狱,然后尚广仁的夫人自杀,然后尚广仁的公司终于被吴氏集团吃掉,然后尚广仁酒驾车祸身亡……现如今,吴仁又没有履行当初的承诺,他没有尽力救治袁婴,导致袁婴瘫痪在床。但是,袁景涛一筹莫展,他知道这仇怨一定要了结,他也知道他没有足够的证据。如果某个人可以站出来指认吴仁敲诈、勒索,那么,袁景涛一定会借助法律将吴仁绳之以法。
“爸爸。”袁婴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她躺在床上跟袁景涛闲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走走啊?”
袁景涛此时正好坐在袁婴旁边,袁婴这么问,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袁景涛稍稍沉闷了一会,然后告诉袁婴说过一段时间就可以了,说是需要休养一下。天真的袁婴总是笑着,眼睛里有很多憧憬。
“我真想尽快点回到学校里。”袁婴兴奋地说着,“我现在觉得好怀念他们。”
袁景涛微笑着,“会的。”他看到袁婴的脸上掠过一丝忧伤。她知道可能想起了一些伤心事情,他猜想袁婴又想起来汪家良。他知道,对于袁婴受伤,汪家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袁景涛不禁捏紧了拳头,他甚至想找到汪家良,然后用拳头修理一下汪家良的脑壳,最好是能在他的脑袋上开发出几个鼓囊囊的包裹来。
“袁婴。”袁景涛的语气变得低沉,“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爸爸,您怎么这么说呢?”
“我都不知道你心里都是怎么样想的,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喜欢什么样子的男生。我甚至不知道你最喜欢什么颜色。”袁景涛越说越没有底气,他的声音越发低沉,“我……要是我多关心一下你,或许现在你就不会躺在床上。”
袁婴听了父亲说的话,她心里升起一阵真的感动,一股暖流涌遍她的全身。然后,她的心里一阵阵的酸涩,往日的种种不愉快事情趁虚而入,在她心灵防线减弱的这一刹那。袁婴终于又一次泪奔了,她哭得歇斯底里,甚至哭出了很大声音。
在房间外面收拾家务的袁夫人走了进去。她看到袁婴躲在袁景涛的怀里,袁景涛用两条胳膊搂住她,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袁婴的后背。
“袁婴怎么哭了?女儿这是怎么了?!”袁夫人一脸焦急,她的脸上还有些许的担忧。要知道,袁婴跟袁景涛并没有血缘关系。对于这件事情,袁景涛跟袁夫人事都知道的。也正是因为这个,袁景涛跟袁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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