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纸。
字迹工整，下笔有神，看着颇为赏心悦目。
满满一面草稿，每个草稿前面都标了题号，叶习一眼扫过，发现了最后两大题的题号，每道题三小问，公式计算一应俱全，除了最后一题最后一问边上有两个小点之外，看上去没有任何犹豫、琢磨的痕迹。
就冲这流畅的思路和过程，叶习觉得苏梓离做的应该是对的，可这分数又不像。
他转头去看卷子，最后两大题的地方只有红笔订正的内容，苏梓离考试的时候什么也没写。
“你这个？”
叶习指着草稿，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小姑娘。
苏梓离面试如常，“过程是老师讲了之后我补上的。”
语气认真，不似作伪。
“试卷先给我吧，我收起来。”
“好。”
叶习低头整理，目光从草稿中间的第十四题扫过，过程完整，得出了最后答案，和前后草稿间隔匀称，他将卷子重新翻好，交给苏梓离时，匆匆看了一眼填空最后一题的答案，红笔写的。
答案是一样的。
草稿是考试的草稿，因为苏梓离说的是补上了最后两题的过程，可看十四题的那个过程，就算事先留了空，也不可能留的这么刚刚好，所以最有可能的，是苏梓离自己做出来了，但是却没有填上去。
填空题最难的一道能写出来，最后两道大题不可能一点写不出来，她为什么不写？填空题又为什么不填？
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叶习，打篮球的时候分神被抢了几次球。
直到放学他和李景跟着苏梓离姐妹俩一起出校门，胳膊撞上了突然停住的小姑娘时，他才算是回过神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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